小兔崽子问不出个回答,躁郁徘徊,烦闷得浑身都是低气压。萧玄谦按住他肩膀,嫉妒之心浓郁得要从胸口里跳出来,过很久才哑着声,像是要求、又像是恳求:“你看着,不要管别。”
谢玟望着他道:“你说得像假话,不知怎回复。”
小皇帝怔怔地看着他,眼眸里涌起股茫然神色,他无意识地用力握着他,脑子里被这句话搅得混乱片,他快被谢怀玉不信任逼到崩溃,喉咙里漫出幻觉似血气,再度发疯地萌生出把他捆起来、把他绑到床榻上不许见人念头——每次痛苦难当,他都不可抑制地冒出这样想法,他不知道要怎做才能修复两人之间关系,他擅长不断挣扎、破坏,不知道要怎得到原谅。
谢玟被他彻底压制住,肩头疼得让人皱眉。就在此刻,不远处突然传来个脆亮声音:“哎,灯呢?”
“松手。”谢玟低低地道,“要是想杀,就不能选个不让痛法子吗?”
谢玟别开视线,漂流而下河灯穿过他眼前。
就在片静默之中,旁观到此刻童童忍不住叹息道:“他这句话是真要问你,还是……”
“别说。”
童童置若罔闻地继续道:“怀玉啊怀玉,你记得这本书原剧情里,亲近萧九人最后都是什下场吗?这家伙像狼样狡诈可恶,你这样人都没有驯服他恶劣野性,同个地方,还要跌倒第二次,太荒谬。”
就算谢玟不愿意听,童童也不想让他因为念旧再受什欺瞒伤害,她提醒道:“就算你心里还念旧,难道你身体就不记得疼?前两天你那样做,不仅把萧九吓跳,连也慌得跟什似,明明你气息都在发抖,但还要装出自,bao自弃、自轻自贱模样……”
萧玄谦这才反应过来,他匆促地收敛力道,懊恼自己失控,还没等
“这个心里有数。”谢玟道,“他要是还剩点良心,就得听话。萧玄谦只怕这套。只不过以前太有自尊,不肯这做罢。”
“那你现在……”
“现在。”谢玟无奈地跟她道,“心气儿没有那高。”
他跟童童说话时,并没有回复萧玄谦这句话,而是俯下身伸手从河流里截下盏花灯,灯上许愿笺上写着道歪歪扭扭小字。谢玟截下来不是因为别,而是因为灯上字写错。
河灯主人将“百年好合”写成“白天苟合”,谢玟心想这是多大仇能写出这四个字来,展开看,字条下面没有著名。他叠好刚要放回去,眼前灯就都被萧玄谦挡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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