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萧玄谦……”
“老师,”他忽然道,“您很珍爱湄儿吗?”
谢玟喉结上下移动下,他此刻不敢轻举妄动,说珍爱或不珍爱。萧玄谦也不必非要个答案,他换个称呼。低低地道:“怀玉,你介意让她知道们关系吗?”
他另只手停到谢玟腰带上,这句话像是惊雷样炸在耳朵里,谢玟甚至愣下。系统虽然开玩笑说什“长嫂如母”,但那不过是句玩笑而已,湄儿才几岁,她心里只有亲情友情、师生恩义,情窦未开,这话是什意思?
“你连脸都不要?”谢玟越是诧异恼怒,便越要压低声音,“狼心狗肺东西,松手。”
当如此。
萧玄谦盯着那截趋近于淡烟灰衣摆,动不动地道:“老师。你怎能站在对立面呢?”
谢玟道:“原来你没有视为敌过吗?”
“……”
“还是说,”谢玟思路忽然无比清晰,他不紧不慢地道,“革除良臣、收回令牌、不许任何人与私交,否则便动辄降职贬黜、流放千里……往昔种种,都不是视为敌,都是对老师片孝心吗?”
“做不出来吗?”萧玄谦注视着他眼睛,达到这种极端贴近时,他疯狂,bao戾、他不冷静,才能点滴地沉淀下来。“老师,真做不出来吗?”
他做得出来。
谢玟从未有刻这恼恨自己对他解,以及他对于自己心思洞悉。萧玄谦脑子不正常,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他就跟谢玟每步预判开始残酷博弈,偏行切可以纠正回来轨道。
谢玟不愿意回答这个问题,他垂下眼睛,其实很明白对方症结所在:“当年先帝冲你发脾气时候,不是也护着你吗?”
童童小声道:“太孝,孝死。”
谢玟没有理会她,而是继续道:“心与你经营个盛世皇朝,萧玄谦,你要是不要,可以不必骗,也不是非你不可。”
他不说这句话还好,有类似于“后悔”迹象,萧玄谦便容易失去理智。小皇帝根本听不得这话,他步步逼近,直至将谢玟呼吸都纳入身畔,侵入对方安全距离,嗓音低沉地道:“不要这说。”
谢玟肩膀被按住——与他那种轻柔拂落不同,萧玄谦掌心几乎贴着他骨骼,隐隐有种完全被包裹、被掌控错觉。
谢玟气息滞,原本只是压着他肩胛骨手掌,向侧后方蔓延,指腹贴上后颈,温润微凉颈项肌肤被对方手指按住,沿着齿痕和曾经吻过很多次地方不断摩挲、贴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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