底下*员们也在观察着皇帝表情,看到明明已经死几年临阳侯突然“诈尸”回京,难免都会揣测是不是当初皇帝其实并没有真赐死临阳侯,不过是他们联手演给百官看场戏。
沈映自然明白这点,所以当着百官面,还是得故意装作脸色大变,手撑着御案,另只手指着顾悯,句完整话都说不出来,“你、你……”
顾悯微微笑,配合地问:“敢问皇上,这顾少君又是谁?方才在城外,有几位大人说臣长得像什临阳侯,难不成这个顾少君,长得也很像臣吗?”
沈映似乎用尽全身力气,扶着龙椅站起来,双明亮凤眸死死地盯着顾悯,“你究竟是谁?!”
顾悯躬身拜,“臣乃平阳王义子,徐景承。”
从外面进来。
他手持玉圭,昂首目视前方,黑眸在接触到高坐在龙椅上那抹明黄时,呼吸不由得沉,眼底火苗瞬间被点亮,且成燎原之势灼烧成片汪洋火海,那热度穿过眼前珠串,顺着空气噼里啪啦地蔓延至沈映面前——
沈映也在看他。
大殿里数百人,只有沈映个人能感受到顾悯眸中热度,他敛着呼吸,努力装作表情淡然,不让人发现他神色有异,手却在其他人看不见地方,紧紧攥在手里个香囊,脑子里空白许久,只回荡着个声音——他回来,他终于回来。
顾悯走到台阶下面,跪下,“臣徐景承,叩见皇上,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!”
“不!你是他!你就是他!朕绝不会认错!”沈映脸色苍白,嘴唇也失血色,在其他人眼里,真就像是遭受巨大惊吓样。
顾悯朗声道:“皇上认错人,臣就是徐景承,行不更名坐不改姓,不是临阳侯,也不是什顾少君,请皇上明察。”
沈映拍桌子,怒容毕露,质问道:“还敢狡辩!当初朕赐你自尽,你为什现在还活着?你处心积虑回到京城到底有什目?”
大臣们各个都敛气凝神,私下里偷偷交换着眼神,难不成,皇帝对顾悯诈死事真不知情?
朔玉虽然不明白顾悯为什会死而复生,
沈映有气无力地抬下手:“平身吧。”
顾悯:“谢皇上!”
沈映坐正身子,目光往下扫视,“把头抬起来给朕看看。”
顾悯抬起下颌,直视着沈映,沈映还得装作不认识顾悯样子,眯起眼睛辨认下,皱眉道:“你再走近些。”
顾悯勾勾唇,往前迈出几步,还没等沈映作出反应,旁朔玉看清顾悯脸后倒先惊讶失声:“顾少君?怎会是顾少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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