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椅上,后腰被顾悯托着,仰头看着头顶上块写着“勤政勉学”匾额,这字据说是大应朝开国皇帝题,沈映咬着唇,双眸里雾气蒙蒙,看着匾额上面四个大字想着,若是大应列祖列宗知道他们子孙居然会在匾额下面,在龙椅上面做这种荒唐事,恐怕都要气得活过来。
“皇上在想什?”顾悯注意到沈映不专心,故意松扶在沈映腰上手,让他重重落下去,沈映果然蹙起眉头,闷哼声,回过神低头似恼非恼地瞪他,恶狠狠地道,“朕在想,要是大应列祖列宗在天有灵,今晚定组队到你梦里来诛你九族!”
“皇上忘?”顾悯不以为然地扯唇自嘲笑笑,“臣九族早已被诛。”
沈映意识到自己戳到顾悯伤心事,忙低头在他脸上亲亲,“对不起,是失言。”
“无妨,皇上无需自责。”顾悯环住沈映腰,将人抱起来,将身后御案上账本奏本全部扫到地上,让沈映躺在上面,倾身紧随而上抓着沈映手腕举起来按在桌上,深邃湛眸居高临下地望着沈映,眸中满是桀骜不驯,还有丝放肆疯狂,“先帝们要是来梦里找,也不惧,反正家就剩个,若不是只剩个,哪里敢在这儿这对皇上?”
御案发出吱吱呀呀声音,在空旷永乐宫里经久不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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