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瞟眼已经吓得魂不附体沈晖,笑道:“世子在赌坊里打死人事已经闹得人尽皆知,想必此刻那死儿子柳家已经准备递状纸去衙门告世子,王妃还想瞒本侯吗?”
朱王妃脸色白白,顾悯继续道: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柳俊是被世子打死,那多双眼睛可都看见,抵赖不得,等到雍王和柳侧妃回到王府,王妃觉得,雍王会不会大义灭亲?”
“顾侯爷,你来这里不是只是为说风凉话吧?”朱王妃到底久经风雨,很快便反应过来,把拉过沈晖让他给顾悯跪下,苦苦哀求道,“还请顾侯爷指条明路,救救儿!”
“能救世子人并不是本侯,而是你雍王妃啊。”顾悯犀利目光攫住朱王妃,意味深长地道,“王妃手上不有块免死金牌吗?”
在你父王面前闹翻天不可,到时候……”朱王妃想象下后果,绝望地掩面痛哭起来,“就算你小命能保住,你世子之位也肯定是保不住!以后这王府哪里还有咱们母子立足份儿!”
沈晖也是万分懊悔和绝望,失魂落魄地瘫坐在地,嘴里喃喃自语道:“要是父王和柳侧妃回不来就好……”
朱王妃听到沈晖自言自语后怒斥儿子:“孽障!胡说什你!”
“世子可不算是胡说,”门外忽然传来个男人清朗声音,“依本侯看,世子看事情可比王妃通透得多。”
朱王妃闻声抬起头,只见院子里不知何时进来许多锦衣卫,而为首那人身穿身大红飞鱼服,腰上悬着绣春刀,英姿勃发,器宇轩昂。
锦衣卫中能穿御赐飞鱼服,官职必定不低,朱王妃看着顾悯疑惑地问:“你是何人?”
顾悯手扶绣春刀走进屋内,朝朱王妃行个礼,“临阳侯、锦衣卫指挥使顾悯,拜见朱王妃。”
“你就是临阳侯?!”朱王妃虽身在雍王府,但也听说过顾悯在此次平叛中威名,听到顾悯自报身份后,惊讶失声,“你怎会在雍王府?”
顾悯微微笑,“怎会在此并不重要,眼下最要紧事是,王妃是想救雍王,还是想救世子?”
朱王妃使眼色命下人把沈晖扶到旁,戒备地打量顾悯,问:“你什意思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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