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用完早点,睡个回笼觉,等到睡醒,刚好林凡接到从行宫和京城里传出来飞鸽传书,急匆匆地来向沈映禀报要事。
“皇上,三日已过,前往行宫面圣大臣还是未能见到您面,所以京城那边,杜谦仁和众亲贵大臣已经在筹划拥立岐王登基事宜,而行宫那边,刘太后也在伪造皇上是,bao病而亡证据,打算假传遗诏让安郡王继位。”
自古帝位之争都讲究名正言顺,因为名不正则言不顺,言不顺则事不成,若拥立皇帝是个乱臣贼子,那天下人都可以对他进行讨伐。
皇帝无子,没有后嗣可以继承皇位,杜谦仁手里,是高宗正统嫡系血脉,自然是有继位资格,而刘太后那边,自称手握皇帝指定安郡王继位遗诏。
用现代话来说,遗嘱效力,大于法定继承,看上去是刘太后这边更加名正言顺些,可他们都没想到是,皇帝是诈死,只要沈映这个皇帝露头,那不管是高宗血脉,还是伪造遗诏,就统统成笑话,随便个人都能把他们立皇帝从龙椅上踹下来。
他都只能照做,从沈映院子里出去,林凡马不停蹄地跑去前院找顾悯去传皇帝口谕。
顾悯跪着听林凡念完口谕,并没有多大反应,只是淡淡笑下,说自己知道,然后便气定神闲地起身坐下来吃早饭。
“顾少君,哦不,该称呼您为顾常侍,”林凡在顾悯对面坐下,试探地问,“您今天不走吗?”
顾悯咬口热乎包子,不紧不慢地嚼完咽下后,才道:“不走,事情已经办完,林护卫若有用得上地方,尽管跟说。”
林凡欣然道:“那下官可就不跟您客气。”
林凡继续说道:“另外,林彻将军说,刘
顾悯淡淡道:“都是帮皇上办事,你之间本来就不必见外,还得谢谢你昨晚没有把扔在大门外边放任不管。”
“顾常侍说笑,这都是下官应该做。”林凡笑两声,忽地眼珠儿转转,压低声音,八卦地问顾悯,“那敢问顾常侍,您和皇上之间,到底是怎回事?下官方才去给皇上请安,瞅着皇上脸色可不大好啊。”
顾悯不以为意地扯下唇,“没什,想来是最近伺候不周到,令皇上不满意。”
林凡忍不住说:“顾常侍,请恕下官多句嘴,皇上他忧心着政事,最近心情难免会有些烦躁,您得多体谅体谅皇上,这紧要关头,还需得咱们上下齐心,大业方可成。”
顾悯垂下眼睫轻颤两下,抬眸朝林凡笑笑,说:“多谢林护卫提醒,放心,顾某心里有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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