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悯喝干碗里酒,放下酒碗,问:“药送到?”
“送到。”苍隼放下手里剑坐下来,自觉地从桌上拿个碗也给自己倒碗酒,口气喝完解渴之后,抹抹嘴边酒渍,大喇喇地道,“你个人在这里喝闷酒,可看皇帝可点儿没受你离开影响,日子过得可舒坦。”
顾悯端碗递到唇边动作顿,语气如常地问:“怎说?”
苍隼摇头啧啧两声,替顾悯感到不平,“本来是想从正门进去送药,但是听到院子里有人唱曲儿声音传出来,时好奇,便偷摸翻墙往那小院里看两眼。然后就看到皇帝在院子里乘凉,身边还围着两个俊秀少年郎,看那两人举止就知道他们铁定是娈童。远远瞧着,个娈童在旁边给他唱曲儿,个娈童趴在他腿上,两人姿势要多亲昵有多亲昵!要不说怎人家是皇帝呢,就算是在宫外面,那也是极懂享受。你倒是关心人家,还让送药过去,可看人家可点儿没把你放心上,有你没你都样。”
顾悯冷冷斜他眼,眼风嗖嗖,凌厉如刀,“你这张破嘴还想要不要,存心挑拨离间是不是?”
下摇椅扶手,好他个顾悯,还跟他犟上来是吧?
他真是搞不懂,顾悯到底想干嘛?他堂堂个皇帝,都亲自给他道过歉,还许诺以后会还他自由身,可姓顾还不满意,还要继续闹脾气,他、到、底、想、干、嘛?
若说顾悯不在乎他们之间情分吧,昨晚却还偷偷摸摸地给他送药,可若说在乎他们之间情分,听到他要找娈童不但毫无反应,现在干脆连面都不露!
他这位顾少君还真是好大气性!
林凡打量着沈映冷冰冰脸色,试探地问:“公子,这药您今晚还喝吗?虽说您今儿个精神已经好多,但要不要再喝副药巩固下?”
苍隼睁大眼,义正辞严道:“怎是挑拨离间?说句句都是实话好不好?不信你自己去看啊,看说是不是真!”
顾悯收回视线
沈映听到林凡提到“药”,就更加气不打处来,恨声道:“不喝!都给扔出去!以后只要是他送过来东西,统统都不许收!也不许他和他人上门!只要见到律都给打出去,听到没有?”
林凡连忙抱拳行礼:“属下遵命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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苍隼从崔家庄离开后,骑马到福来镇上家客栈,上楼进门,便看到顾悯坐在房间里张木桌旁,桌上摆着两坛酒,他正自斟自饮。
苍隼反手把门关上,开玩笑道:“怎个人喝酒,借酒浇愁啊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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