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愣,好好镜子,怎会突然碎?他也没碰到哪儿,这镜子难道是豆腐做吗?这弱不禁风?
脑中忽然回想起顾悯送他这面镜子时说过话,“若是镜子碎,那臣与皇上可能就缘份到头”。
言犹在耳,沈映不由得扫眼旁边凌青蘅,情不自禁地咽口口水,不会吧,有这邪门吗?
凌青蘅见沈映脸色不好,关心道:“皇上,您怎?”又瞟眼碎镜子,也感觉有些奇怪,“这镜子好端端地摆在架子上,为什会突然碎?”
沈映心里有些发虚,已经在想若是被顾悯发现镜子碎话,那个醋精还不知道会怎跟他闹,暂时没什心情理会凌青蘅,脸如丧考妣地道:“没什事话,你先告退吧,朕还有事。”
,为你和朕长长久久,朕定会好好保管,定不能叫它碎。”
顾悯没再说什,把镜子找个架子放好,然后便告退离开。
见顾悯突然下子走得这痛快,沈映都有点不习惯,这还是他认识那个醋精顾君恕吗?可能是有什紧急公务在身,顺便来行宫吧,沈映如是猜测,也并没往心里去。
说来也巧,顾悯走没两个时辰,凌青蘅突然也拿着令牌进行宫来找沈映。
这次凌青蘅给沈映带来,是关于沈映让他监视,远在皇宫之中,冯太妃和岐王这对母子消息。
等到凌青蘅退下,沈映走到架子前,捡起块碎镜片,看得他眉头直皱,头疼不已,这个破镜……可以重圆吗
沈映背着手,在书房里慢慢来回踱着步,听凌青蘅说完,脸色片凝重,“你是说,岐王并不是真得病,他痴儍之症,其实是冯太妃买通御医和乳嬷,在岐王养在寿安宫中时,在岐王饮食中下药所致?”
凌青蘅:“回皇上,是这样不错。您和太后离宫没多久,岐王便已恢复正常,草民也私下查那位负责给岐王诊治那位御医,发现他与冯太妃娘家是远亲,如今已经告病还乡。”
沈映冷嗤道:“对自己亲生儿子都下得手,这个冯太妃,是个狠角色啊,也是,能在刘太后手底下生儿子还能活到今天,肯定不会是个软柿子。青蘅,你继续帮在宫里盯着他们母子动静,另外,冯家那边也劳你多留意留意。”
凌青蘅道:“草民遵旨。”
沈映踱步回来,正好经过那个摆着八宝琉璃镜架子,只听身后冷不丁响起阵清脆响声,沈映回头看,只见那面顾悯送给他宝贝镜子,镜框还好好立在那儿,里面镜面却莫名其妙地四分五裂碎成几块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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