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嘴角勾,郭九尘这话正中他下怀,“好啊,正好顾少君也来行宫,不如就把此案交给顾少君来查吧。”
分寸人,绝不会做出这种丑事,请皇上太后明察!”
这时林彻也站出来出声道:“启禀皇上,臣刚好在这附近巡逻,确看到昌平长公主曾乘船夜游,可以作证。”
沈映揣着手,要笑不笑地斜睨着郭九尘,“郭大伴,听到没?秋词人开始就在这里,又怎能把远在清露台梁耀祖勾。引到这儿来?定然是那梁耀祖吃醉酒跑来这里,看到睡着秋词后兽性大发,欲行不轨。”
郭九尘死咬不松口道:“勾。引也未必需要亲身过去,或是传信,或是让其他人引梁世子来这里也大有可能。”
沈映无声冷笑,瞧瞧,这才过去几天,死太监就沉不住气,之前在他面前起码还装装恭敬,现在都敢跟他对呛。
太后自然是向着郭九尘,不过这里这多人看着,她也不能偏帮地太明显,免得被人说她徇私,“不管怎样,区区阶宫婢伤梁国公世子是真,皇上,依哀家看,那梁耀祖伤得如此重,这个叫秋词宫女也不能轻饶,否则怎给梁国公夫妇交代?”
沈映轻哂声,回敬道:“太后,王子犯法尚且与庶民同罪,何况区区个梁国公世子?若真是梁耀祖*乱后宫,朕决不会轻饶!否则,岂不是视宫规法纪于无物?另外,宫女也是人,活生生条人命,不比梁国公世子低贱到哪里去,若朕连个宫女都不能还以公道,又岂配做这万民之主,为生民立命,让百姓信服朕权威?”
太后面色阴沉,冷声道:“皇上真是好大官威啊,哀家才不过说两句,你倒有这多冠冕之词来堵哀家口,那请问皇上,你说今夜事该如何处置才公正?”
“今夜既然双方各执词,无法分辨事情真相,那不如就等梁耀祖醒过来之后,再问清楚情况吧。”沈映伸出只手来,指指秋词,“就把秋词单独关押起来,由羽林军看管,等到梁耀祖醒再审。”
郭九尘追着不放道:“皇上,羽林军只管守卫宫禁,并不管查案,依老臣看,不如还是将秋词交给锦衣卫来审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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