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映把手伸进放棋子瓷罐里,把里面棋子拨弄出响声,凉凉地问:“所以呢?”
刘承义不明所以地偷偷抬起头看皇帝眼,冷不防皇帝把头转过来,正对上皇帝冰冷视线,“你就打算拿这个结果来回朕是吗?”
安郡王看看皇帝不快脸色,忙帮腔道:“刘承义,人死案子就不能查吗?你们锦衣卫难道就这点儿本事?”
沈映眼含赞赏地扫眼安郡王,忽地用力拍桌,棋盘上棋子纷纷被震得跳起来,他沉声道:“听听,这道理连安郡王都明白,陈子荣虽死,他身边随从呢?平时在京中跟他来往接触都有哪些人?这些你们都查没有?你个专管刑讯查案锦衣卫指挥使需要朕来教你怎做事吗?还是你想用死无对证四个字来糊弄朕!”
刘承义身体震,
次见他。”安郡王振振有词道,说罢眨眨眼,看着沈映小声说道,“照熹,是不是姓顾惹你生气?你是皇帝,犯不着同这种低贱人置气,要是嫌他伺候得不好,换个就是!说起来府上最近又来批新宠,个顶个清秀温顺,你什时候有空出宫去府上玩玩?”
“谢,你还是留着自己慢慢享用吧。”沈映也是因为生顾悯气,所以刚才才会无意识地迁怒安郡王,现在冷静下来想想,以安郡王猪脑子,应该不可能是顾悯伙儿,便指指旁边桌椅道,“行别说顾悯,你陪朕下两盘棋。”
他俩下棋不为切磋棋艺,纯属为解闷儿,沈映也就小时候跟家里长辈学过点怎下围棋,安郡王更是个臭棋篓子,两人菜鸡互啄杀两盘,第三盘才下到半,被沈映派出宫去北镇抚司询问案情万忠全回来。
与他起回来,还有锦衣卫指挥使刘承义。
那刘承义进到书房见到皇帝,就朝沈映屈膝下跪磕头,好像犯什不可饶恕大错样。
“启禀皇上,陈子荣昨夜突发绞肠痧,今早在狱中,bao毙!是臣失职,请皇上降罪!”
沈映两指间夹棋子掉在棋盘上,看着刘承义敛起眉心问:“你说陈子荣死?”
万忠全出声道:“回皇上,确是急病死,奴婢亲眼看见陈子荣尸体,仵作也验过尸。”
沈映没看万忠全,仍旧盯着刘承义问:“那你可有从陈子荣嘴里问出点什?”
刘承义道:“回皇上,那陈子荣就是个没用软脚虾,刚进诏狱,还没怎对他用刑就被吓晕过去两次,后半夜人就开始烧起来上吐下泻,到今天早上人就不好,是以臣也没从他嘴里问出什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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