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过昨晚燕卿和玉怜教学,顾悯才明白,原来男人身体也并不是都如他想那般强健结实,受得住疼,起码小皇帝金尊玉贵身子,就和皮糙肉厚江水平不同。
他用力在江水平身上打拳,江水平都不见得会喊声疼,可他伺候小皇帝时候,手上稍微用上点力,小皇帝就会忍不住红眼眶。
顾悯还记得那.夜小皇帝是怎哭,他从来没见过哪个男人能流这多眼泪,当时只觉得小皇帝娇气,小题大做,现在想想,那时自己应当是真弄疼他吧,若不是催情药缘故,恐怕小皇帝早跟他翻脸。
这样想着,心里突然冒出来个念头,若是能给他再来次机会,他定会做比上次要好。
顾悯盯着那截白皙脖颈出神,并不知道自己看沈映视线已经渐渐染上温度。
,轻描淡写道:“起来,报君黄金台上意,提携玉龙为君死,你何罪之有?君恕你过来,到朕身边来。”
顾悯起身,绕过御案,走到皇帝身边,沈映忽然站起来,先把屋子里伺候宫女太监都打发出去,然后把将顾悯拉过去按到他位子上坐下。
但这是龙椅,臣子哪能坐得?这可是僭越犯上死罪!
顾悯不明就里,作势欲起,却被沈映按住肩膀,“朕让你坐你就坐!”
然后又把桌上毛笔拿起来,塞到顾悯手里,命令道:“你来替朕拟道策问题,就以‘吏治清明,君臣相和’为纲要,好好拟,别叫朕失望。”
不知道燕卿教这招对小皇帝管不管用,会不会安抚到他。
假如他真照着燕卿说做,不知道小皇帝脸上又会是
顾悯本来打算就是想要引导皇帝往吏治这方面出考题,如今目达成,他也懒得惺惺作态地推辞,不假思索地应,都没花多少时间思考,便开始落笔在纸上洋洋洒洒地写字。
沈映让顾悯坐在他位子上帮他写策问考题,自己则端着茶盏坐到旁边椅子上喝茶,等会儿有些无聊,便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,用手支着下巴打盹儿。
顾悯写约摸有小半个时辰,才终于拟好策问考题,放下笔正想叫皇帝过来参详,却发现小皇帝歪斜着身子靠在椅子上似乎睡着。
从顾悯角度看过去,沈映睡容乖巧恬静,没平日里骄纵乖张,圆领微敞,露出段修长白皙脖颈,再往上是小巧玉白耳垂,竟让顾悯不由自主地想起昨晚,燕卿和玉怜教他些秘术。
燕卿说,耳垂和脖子是大多数人敏.感部位,欢好时,可以通过亲吻这些部位来让人放松身体更好地投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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