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劭声音带疲惫沙哑:“从开始就只是想利用他,可能你还不知道吧,君黎其实是人鱼,他血对治病有很大涌出。所以对他感情并不单纯,含有目。”
陆时今:“哦,竟然是这样?那你为什还和他分手?你病怎办?”
沈劭闭下眼,或许是觉得把心里藏着那些事说出来能够好受些,所以不再隐瞒,慢慢地对陆时今道出真相。
“还记得你给介绍那个中医大师吗?后来去找过他,给他试着治两次,效果不错,就打算让他给治,总好过让君黎受苦。”
陆时今:“这是好事啊,那怎后来又闹分手?”
开,估计以为陆时今是哪个没记性下人,冷着声音责怪道:“谁让你进来,把窗帘拉上,滚出去。”
“嗬,你可总算醒?”陆时今在床上找片干净地方坐上去,啧啧两声,“你能告诉你把自己糟践成这样,到底想干嘛吗?”
沈劭听出是陆时今声音,在床上翻个身,手掌捂住眼睛,哑声道:“你怎来,谁让你来?”
“再不来,你妈都快急死。”陆时今叹口气,“你妈都这把年纪,你做儿子还让她这担心,是不是有点说不过去?来,你跟哥说说,你这样糟蹋自己身体究竟是为什?你要是实在不想活,也就不劝你,知道你这些年活着累,早点解脱也好。”
沈劭淡淡地说:“你不用激,身体自己有数,就这点酒还不至于要死要活。”
“那个大师治病是有条件,需清心寡欲,这辈子都要悉心调养不能沉溺男欢女爱。”沈劭苦笑声,“意思就是即使这病能治好,这辈子也只能注定孤独终老。给不君黎幸福,何况开始对他就不是爱情而是有企图接近,所以思考再三,和他提分手。”
陆时今略沉吟,肯定地道:“你后悔。”
“是。”沈劭也不否认,“他离开当天晚上就后悔。时今你知道吗,人真很贪心,他感受过被爱和温暖,就会形成习惯,无法想象,离开君黎,即使能长命百岁,那种日复日毫无波澜,
“那总有原因吧?认识你多少年,可从没见过你这样。”陆时今故意地问,“怎,该不会是失恋吧?”
沈劭沉默会儿,陆时今自言自语:“看来是猜对,是君黎?你俩怎?前阵儿不还好好吗?”
沈劭慢慢把遮在眼睛上手放下,双眼空洞地望着头顶上方天花板。
“和他提分手。”
陆时今故作惊讶:“为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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