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忍无可忍,躲了半天还是被对方压在身下追着撩拨,他的火气也要上来了,但偏偏骨子里有点逆反,不想妥协,正要把这个不依不饶的大狼狗再次踹下去,就感觉一阵力道按住了自己的脚踝。
……真行,还是有备而来,吃一堑长一智。
闻人夜拿膝盖压住了对方的踝骨,感觉到江折柳的视线时,才缓缓起身,抬指握住了对方的脚踝。
江折柳觉得这个情况很危险。
他看着闻人夜,缓了口气,心平气和地道:“小魔王,做魔要冷静,我会打你的。”
“闻人夜,”江折柳想跟他讲讲道理,“你也这个年龄了,能不能懂一点什么叫节制,什么叫养生……嘶。”
他被这只大狼狗重重地舔了一下喉结。对方不愿意听。
真是宠出毛病来了。
江折柳刚有那么一点教育的心思,就感觉对方抱着自己向旁边滚了一圈儿,换了个姿势。
闻人夜把他摁在身下,单手扣住那截肌肤冷润的腰,然后低头咬住了他衣领上的系带。
来。
他有些警觉,定定地望着闻人夜的眼眸,没有伸手去摸对方头上的角,而是单手揪住小魔王的衣领,抬头逼近:“你要做什么?”
江折柳的气息太近了,微冷中带着一缕细弱的梅香,兼而有风雪之气。
闻人夜本就不多的智商和理智此刻雪上加霜,他滚动了一下喉结,险险还记得自己正在争取利益,声音低沉微哑地道:“……做点快乐的事。”
江折柳微微眯眸:“你哪来的信心,觉得我还惯着你。”
“事事冷静有什么意思。”闻人夜
外衣没认真穿,只披在肩上,系了个带子。
大狼狗扯开了衣带,低头咬他的锁骨,利齿恋恋不舍地来过磨蹭,半晌才道:“我们那本双.修术还没修炼完。”
江折柳回忆了一下那书里的姿势,觉得非常不人道,扫过他一眼:“你饶了我吧,这么多年怎么就折腾不够——别咬,不许咬。”
小魔王及时刹车,没往他身上烙一个鲜明的齿痕。
但他被这句语气淡淡的求饶说得情绪上涌,浑身都有点控制不住了。仰仗着熟悉对方,贴过去舔他的耳根。
就算是辈分上的前辈、岁数上的年长者,此生唯一的恋人,他也实在宠着对方太多了,才让小魔王胆子越来越大。
尖尖的利齿吻上他的咽喉,慢慢地舔了一下。
“你对我一直很好。”闻人夜道,“但我是个变态,你不能跟变态讲道理。”
江折柳话语一顿。
“变态”两个字在魔界好像不是人族心中的那个意思,而是一个中性词,但具体是形容什么的,江折柳有点记不太清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