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魔王不是这个意思,江折柳自然知道,但他不想讲这个道理,他想任性。
“说真话。”他捏捏闻人夜角,“别来虚。”
闻人夜哪敢说他想尝尝,只能继续忧心忡忡:“你不要因为不好意思就自己忍着,你跟没什不好意思,可是你道侣。”
他理所
要不怎说孕期男人也是有脾气呢,虽然是罕见男妈妈,但也气势和韵味都非常到位,说出股“你以后别上床”气势。
如果小魔王还是八十年前那个看到他就紧张地费鹿小魔王,肯定就被这句话吓退,他越是年轻气盛时候,反而在这件事上感到胆怯。但都到这个时候,床都睡坏好几个,闻人夜滚动下喉结,反而没打算停。
他环抱住江折柳肩,把对方压在身下,然后挑开刚刚才合拢衣服,贴着对方耳畔道:“余烬年跟说过这事。”
江折柳:“……”
不愧是他晚辈,从来没有在坑他这件事上虚过谁。
薄衫,低低地道:“你做什?”
闻人夜如同行窃被发现,或是做坏事受到质问般,瞬间便忐忑紧迫,话都有点说不出口,但他目光根本没法从江折柳身上移开。
他没有第时间回话,怕自己口水流下来,那就有点太尴尬,丢脸。
只不过丢脸才是常态,江折柳已经熟知他性格,知道这人优点与缺点。对于他身上事情,小魔王向看无比重要。
“……你那个……”他研究下措辞,编得冒冷汗,“那个,就是,那个地方,要不要帮你?”
整个修真界,就三个身份不好当,个是江前辈指点晚辈,个江前辈救过生灵,个是江前辈养过孩子。
不是作天作地,就是死于非命,要不就经历坎坷、好事多磨。
闻人夜没被他指点过,只被他打过,反而活得好好,修为进展也日千里。他低头跟道侣咬耳朵,声音又沉又暧昧。
“不疼吗?”他忧心忡忡,“这不是为你好吗?”
天底下最不要脸就是这句话。所有想要摆布江折柳人几乎都跟他说过这句话,好家伙,现在你也开始。
他上次也很紧张,但上次还算是胆大,本以为回生二回熟,却发现二回熟只有他自己,体温都在飙升。
江折柳原本抱得是温暖小被子,贴着闻人夜很舒服,结果现在变成小火炉,捂得他也热。
冷雨淅沥,外面雨声越来越大,交杂着时而响起低沉雷鸣。
“不用。”
江折柳从容拒绝,闭上眼威胁道:“你要是敢碰,以后就别想听你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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