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堵不如疏？”
“无尽
控制，不如渐次递进放纵。这是幽冥界理论。”何妲睁大眼睛，坦诚道，“尊主曾经跟
说过，您迟早都会走投无路，既然如此，主动总比被动要强。”
“道侣花费这
久时间和精力控制道种。”江折柳盯着她，“他反而要放弃这
切，推动道种刺激？”
“这世上疯子那多，您也不用定要保持理智，半点风险都不尝试。”
何妲抱着胳膊，坐在房间里从房
她说到这里时，默不作声地看
眼江折柳身边杀神，对当时场面记忆犹新。
这只狐狸叫何妲，是只早就死狐狸，只不过由于她生前恨意，没有正常魂归天地，而是在禁术作用下化为鬼修，凶残程度不在任何青面獠牙恶鬼之下，只不过长得漂亮无害而已。
“不过尊主虽然不在这里，但却嘱托过，可以给魔尊大人测试下受影响程度。”
“……像个陷阱。”
“就是个陷阱。”何妲狐狸眼微微弯起，“这种测试很容易激发道种爆发，尊主想捉弄魔尊大人而已。”
人形。
没穿衣服那种。
闻人夜反应比较快，直接抬手捂住道侣眼睛，随后把江折柳迅速地揽进怀里，同时视线压低，避开切不该看，只扫过对方脚。
“……闻人夜？”江折柳抬手抓住他手指。
“正道人士不能看。”小魔王非常严肃，“会被人骂道貌岸然，不够君子。”
江折柳看着她，叹口气：“你这坦诚，总觉得没有好事。”
“来到幽冥界，没有好事才是应该。”何妲抱怨道，“魔尊大人追杀他那久，是个鬼都想泄愤吧？”
江折柳转过头看闻人夜眼，小魔王无辜地跟他对视，表情不像是那种追杀别人很久反派魔头。
“你肯这告诉，说明这其中没有那简单……所以，能吸引请求你做这个测试诱饵，在哪里？”
何妲歪歪头，身后狐狸尾巴甩甩，道：“堵不如疏。”
江折柳怔下，好笑地低声质疑道：“魔族不起？”
“没有不起，但谁让你是仙尊大人呢。”闻人夜低头亲他。
狐狸穿好衣服，不拘小节地坐在两人对面，眼睛弯弯扫视对面两位，率先开口道：“是找何尊主？”
江折柳被他放开，转过身跟狐狸姑娘交谈：“是。……他提前嘱托过你吗？”
“您能从话里，轻易地听出尊主动向。”她道，“尊主只是说两位有可能会过来，只不过他此刻不在幽冥界里，他伤还没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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