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对视
眼。
江折柳轻咳声，开口依礼节拜访，但没有得到回应，只听到
里面伸懒腰
声音，传来慵懒女声。
“请进……”
他推开本就滑开半房门，看到高高木架子上，睡着只狐狸。
……准确来说，是只鬼修狐狸。
两人边走边谈，很快登上长桥。
幽冥界三大鬼修之，望乡台居士贺檀他们已经见过，其次就是奈何桥桥主，以及这次目标——冥河对岸彼岸主人。
彼岸主人是三人中最亲近何尊主位。
长桥如虹，搭建于弯弯河流最纤细之处。上面有很多刀剑裂纹，似乎经历过许多风刀雨剑。
江折柳扫过桥身上花纹，上面刻着像是图画样东西，画着幽冥界重要几任界主更迭，但因为这些鬼修都活得很长，所以至多也不过就几任而已。
是那样，不通灵智，跟着他或者跟着常乾走路，经常坐在旁边舔爪爪。
冥河水如常，四周幽魂飘荡，恶鬼沉入河底。
幽冥界以冥河为界，在河水最远端，常常有道幽绿极光，绿色从昏暗天际边缘蔓延出去，随着鬼气聚散而变化层次，光线隐隐代表着各方恶鬼明争暗斗、鬼气浓度随着光线变化，惊心动魄，美不胜收。
这里温度跟妖界大相径庭。
两人沿着冥河前行。常乾跟在身后，脚边跟着亦步亦趋猫，周围有无数幽魂路过，却又因为强大气息震慑，不敢靠近。
红色狐狸站起身，露出身后几条毛绒尾巴。她三下两下跳下木架子，站在地上换成
彼岸水波荡漾。
走下长桥，入目即是大片火红花朵，曼珠沙华铺满视线，随风摇曳，在极光映照之下反映出浓淡不同色泽。
花香吐艳，在大片花丛中，修着间外表破败小屋。
好像比贺檀住得还简朴。
闻人夜敲敲门，发现门没有锁，只是敲击便慢悠悠地敞开，非常佛系。
闻人夜揉搓着他手指，温暖掌心握紧对方：“何所似不出现在冥河，连幽冥界景象都变得悦目。”
“但这本就是由恶鬼统率疆域。”江折柳远眺过去，望着绿色极光，“当年菩提禅师，曾经花费百年千年不止时光来净化这里，只是徒劳所耗，无功而返。”
“无功而返？”闻人夜年龄小，他没听过。
“也不能说是无功而返，他并没有返回。”江折柳道，“他最终圆寂于幽冥界，传说在冥河之底留下舍利子。”
只是他上次在冥河之底时候，并没有见到。想来有何所似在那里，他也不会让这种名贵之物随地乱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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