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能长久地拖延下去，他
爱人未必复原，也许会走火入魔，成为六界之中真正魔头。
但他却束手无策，只能按照自己思考方式不断尝试，不断探索出路。有很多事江折柳都是可以不跟对方发生摩擦，但由于这种深层次焦虑，让他这段时间也有点晕头转向，辨不清思绪。
这件事仍是
个僵局。
他望向对面师父，期望祝文渊能带给他定建议，但当他视线移动过去时，却见到眼前身影寸寸消散。
结
冰湖泊猛然动荡，天际雷云声音顿止，渺无声息，下刻，整个景象都开始碎裂。
江折柳抬眸望向对面。
天边电光猛然闪过，映亮棋盘上纵横交错，环环相扣攻伐。
他静默片刻，道：“……您意思是，
要转换自己思考方式
？”
祝文渊道：“这个问题，你自己心中也在犹豫。”
道心迷境中出现人事物，都是江折柳自己心中所有，因此才能通过迷境而产生。这种迷境内容因人而异，像他这样平静淡然局面，应该也是世间少有。
剑下，可他们两人，却是凌霄剑两任剑主。
世事往往就是如此讽刺。
“不算是说谎。”江折柳笑笑，道，“弟子确非常后悔。”
祝文渊走步棋，将另篓棋子推到江折柳面前。
“不要后悔。”祝文渊道，“珍取眼前人。”
……出事？
道心迷境并不是那种有很大威胁性地方，这里甚至是许多渡劫人士取经圣地，实在是很难出问题。江折柳对张慎行嘱托，只不过是
江折柳点点头，望向天际漆黑乌云，缓缓地道：“应该站在小魔王角度思考问题，也许有些事情对他来说，实在太过痛苦，如今要他强行打破局面，从沉湎已久幻境中脱出，还是有些操之过急。”
祝文渊温和微笑，点点头。
“但弟子会害怕……没有那多时间，给潜移默化、细水流长机会。”
闻人夜尝过焦虑和不安，他也同样会有，只是江折柳天性内敛，不会明显地展露出来。
他比任何人都担忧杀戮道种影响。
这个眼前人自无二选，只有那个人而已。江折柳也没有问对方是否责怪自己，没有问他是否需要重建凌霄派，他心里有个答案。
两人喝茶，下棋下到半，亭外落起飘雪。
天际雷云翻滚。
祝文渊棋子落下，发出清脆碰撞声。江折柳随着他动作移动视线，听到对方平和话语。
“闻人尊主是魔，魔族自有本性。”他道，“也许你心中对他好，不定是为他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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