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没有办法,只能由着他亲个遍,最后才从交叠呼吸中撤回来,及时避免擦枪走火行为,声音微哑地回句:“别闹腾……腰疼。”
“你觉得是囚禁你吗?”他问道。
江折柳没话说,他看着对方视线微垂,神情黯淡许多,莫名从心中涌现出股奇异负罪感。
不应当,明明被困住是他,为什觉得心疼还是他。
闻人夜没听到回答,他做出很大让步,语气不甘地道:“你想去哪里,都陪你去。但你必须照顾好自己。”
不待江折柳说话,他就又凑近点,声音更低、更难过。
沙,吹痛你怎办?”
江折柳静默地听着,估摸自己在他心中比纸糊还不如。
但闻人夜很快就意识到对方不愿意听自己这句话,便道:“你现在好些,可以陪你出去看看。”
“圈着?”江折柳放下书,准备跟年轻恋人理论理论,“身体已经好多,余烬年和贺檀治好断裂经脉和虚弱神魂,可以重新修行。说这些话,你能不能听进去些?”
小魔王静静地盯着他,半晌才道:“所以,你要离开吗?”
“亲亲你,你别说。”
江折柳不知道说什,他被对方轻轻地触到唇上,缠绵又温柔地交吻下去,把他脑海中那些思绪都打乱。
……这怎办?
江折柳被他推倒在床上,手指也让小魔王温暖掌心拢住,在从指节内侧摩挲过去,穿插地交叩住十指,按在枕畔。
举止很温柔,但力度却是无法挣脱那种力度,哪里像是求他别说,分明是动用亲吻手段,不许他说。
江折柳:“……”
他虽然知道小魔王病得厉害,但觉得对方只是太沉浸于幻觉,没想到程度严重到没办法沟通地步。
江折柳猜测不出他说这话逻辑,继续解释道:“不是想离开你,可要重新修行,想要重新见见这个你手变革过世界,不想被你圈在宫殿庙宇之中。也不想你把自己认为切加诸于现实之上,来折磨你自己。”
不止折磨他自己,也很折磨江折柳神经。他再被对方这过度紧张地照顾下去,自己脑子也要出问题。
江折柳说话时语气很平和,声音也不带有什特殊情绪,只是将这些话讲给他听而已。但闻人夜脆弱神经还是被触痛,他觉得分外受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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