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人夜贴着他耳边说几句话,把江折柳耳根弄得痒痒,又有点泛红,才声音沙哑地道:“……别吵,让继续睡。”
他慢慢地蜷缩进被子里。
闻人夜给他掖好被角,坐旁边看好会儿,随后才转过头看向屏风后。
他早就察觉到余烬年脚步声。
他视线望过去之后,那个饱览群黄书医圣阁下才慢慢地从屏风外探出头,带着自家小哑巴,无声地做口型暗示番。
他原本不心虚,都要被这事儿整心虚。
魔尊大人耐心地给他涂药。昨天江折柳说喘不过气时候他就停,非常地怂批,只要感觉他受不就点都不敢做出格事情,就算是这样,还是让小柳树精神欠佳,哭得眼疼嗓子疼。
其实对方几乎不怎出声,出声时候都是被弄得狠,忍不住才会出点声。
可能这就是前辈自尊吧。
闻人夜涂着涂着药,不知道脑子又怎抽抽下,握着他手欣赏会儿,又亲亲对方指尖,犬齿轻轻地咬下,爱惜得不得。
床榻没散,桌子没掀,看起来没爆发什激烈冲突。
小哑巴被他牵着手,只能跟着他过来,满脸无奈地看着对方。
地上也没有衣服,衣服都被收拾得好好,熏香后挂在旁。
余烬年越走越近,听到里面闻人夜声音。
“……还是疼吗?给你找点别药。”
“怎样,有没有退热?”
这话还没得到回答,余烬年就又兴冲冲地问道。
然后他眼睁睁地看着被咬过地方泛起红痕。
……跟碰瓷儿似。
他以前身体有这娇气?
闻人夜陷入沉思。他之前虽然也觉得江折柳身上很容易弄出痕迹,但毕竟没有像昨天那明显地尝试过。这回折腾完才觉得很严重,看起来像是被他强迫样。
江折柳还有些头疼,但他体温恢复那种正常偏低状态。但身体素质显然还跟不上,在床上起不来。
江折柳没动静,听呼吸都感觉昏昏沉沉。
“不应该啊,昨天你受不时候就停下来,停在里面重新喂你吃药……怎夜过去肿成这样。”
闻人夜百思不得其解,掀开锦被略微看眼,对方身上痕迹实在是太鲜明太严重,看起来就像是他真蹂.躏、糟.蹋、侮辱,强取豪夺样。
别不说,看着非常有霸道魔尊排面。
但闻人夜要为这排面操碎心,他看着对方手腕,昨天不过就是摁会儿,夜过去就全是红印子,小柳树娇气得真像是碰就伤,痕迹还鲜明无比,充满控诉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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