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折柳倒是困,但他也确实睡不太着。他没敢低头去看,而是在阵静默过后,找到话题开口问道:“你……这,怎办?”
他就是不实际描述,闻人夜也能听懂。
对方似乎是真考虑片刻:“你腿……”
他话语顿,打消这个念头。小柳树病恹恹嫩生生,要是把他肌肤磨破怎办,就算是没有弄伤他,估计也要通红发肿——他对魔族这方面欠揍程度很有逼数。
手也不行,江折柳哪有这个力气,他就应该被圈在怀里,被好好地照顾,养出身娇气,除自己再找不到别人能这好,到时候就算对方生气,也不会抛下他。
闻人夜又开始心痒。
江折柳没听到他回答,愈发觉得有些奇怪,直到他感觉到对方硬邦邦双角顶着自己掌心,还有另个硬邦邦也硌到他。
自诩老年人江仙尊沉默半晌,慢悠悠地收回手,被这尺寸蹭得头发发麻。
他不动声色地往软榻里侧挪挪。
……不行,这就不是人干事儿。
硬邦邦。
他顺着花纹摸会儿,视线余光扫到对方身上,发现他身上魔纹也慢慢地显现出来,看起来是真被撩得很难受。
但江折柳还真不是故意,他刚刚困得很奇怪,脑子里晕乎乎,过去亲他只是想安抚下闻人夜。
安抚不奏效,倒是把欲.望勾起来。
江仙尊毕竟人生阅历丰富,非常能够换位思考,伸手随意地摸着魔角,揉着他头发,偏过头挨着他低声道:“也不知道得养好到什程度,才能解决这个体质问题。”
闻人夜其实没有什安全感,但他对自己脸皮厚……不是,对自己执着程度非常
他隐隐对常乾母亲产生种奇异尊敬,觉得为爱付出真是太伟大。
他好像没有这伟大。他只想躲。
还不等江折柳躲开半个手掌距离,就又被闻人夜捞回去,丝毫不觉得尴尬地抱在怀里。
千来年不知道什叫怕江仙尊……确实有点害怕。
闻人夜好像没有注意到他这层情绪,或者说是注意到也要故意吓唬他,把人锁在怀里吸天灵体,还跟他说困就睡吧。
“……嗯。”
小魔王还在生闷气。
谁能想到魔尊大人能因为这事儿气成这样。
“刚刚是不对。”江折柳身为前辈,宽容大度得很,从不忌讳认错,“让你这难受。”
心上人说话时气息不太足,每个字尾音都很轻、很短暂,话语没有那好支撑点,吐字时残余气息轻飘飘地拂过来,带着冷而甜香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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