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迟注视着她眼眸,缓缓回抱住对方,闭上眼温顺低语道:“……那你轻点。”
炉香幽然,帘外雨潺潺。
逐渐响起雨声遮盖住室内响动,愈下愈绵长,暖香满室。
(正文完)
,但殷璇从不相弃,反倒十分喜爱,后来她凤君恃宠而娇,愈发惫懒,连做个香囊荷包也不勤。
那时殷璇还因为这等小事跟他闹脾气,前年下江南游湖时,她谈及此事,言语切切,在那画舫上除去这只人间凤凰霓裳,将这些小事里缺给她都索要回来。
那时天水相依,月色映入湖心,清梦枕于星海之上。她手与对方相扣,在极狭窄逼仄之处,触及到对方漫溢而过缠绵呼吸。
议定钺儿事情,晏迟才探出手来,将案上卷起诏书慢慢抖开,边展边问:“怎带进后·宫,这是什……”
殷璇撑着下颔注视着他,淡淡道:“退位诏书。”
晏迟手指僵住,握住明黄蜀锦手差点没拿住,他转过头看向对方:“女儿才七岁。”
“七岁半。”殷璇纠正道,略带醋意地道:“天天心疼你女儿岁数小,怎不说你妻主今夕年方几何?如今她册为太女,已跟随帝师学习数年,难道殷璇女儿,还是个连太平盛世都治理不废物不成?”
晏迟把诏书放回案上,板着脸道:“不行,你当这是什轻松事。她……唔……!”
这人,总是在他说到半时动手,晏迟连反驳机会都没有,就被捞进怀里抵住墙壁,半天才匀过来口气,轻声道:“你……白日宣*。”
“对。”殷璇俯身再次吻下去,继续道,“还巧取豪夺,无理取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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