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如许进宫多年,但却很少真正用些肮脏手段去争抢夺利,做过最卑劣事情,就是假意走水,令人诬陷晏迟。却没想到中途有他人从中作梗,反让周剑星为之赴死。
他在心中松同时,却也在无数寂夜之中夜半起身、沉吟徘徊,恍若在冷夜之中,重新见到已死之人冰冷眸光。
事事倒错、处处荒唐。
作者有话要说:突然发现应如许才是傻白甜。
他低着头把压到喉咙怒意平息下去。
“他算什东西,也配跟相提并论。不过就是个踩着别人上位赝品假货,也能猖獗到这种地步……”
白皑在旁为应如许顺气,劝告道:“不过是宫里人见风使舵、以讹传讹。当年连晏迟都对您恭敬又加,怎到他这儿,个伪品反而踩到正主头上呢。”
应如许闭着眼缓和气息,脑海里浮现出这阖宫上下复杂内账、以及苏枕流这阵子也不好受样子。
他平缓下气息,自言自语地道:“东吾从没侍寝过,陛下对他没有情意,才向着那个姓江。倘若是……”
“千岁。”白皑连忙阻止他说下去,“您就别想这些,您主理宫务,现下没有个人能比得上,如若您真气不过,咱们还有些……更精细法子。”
应如许怔下,道:“什法子?”
白皑慢慢起身,附过他耳边低语阵。
风声拂窗,万籁在此刻倏静。
应如许沉默片刻,轻轻地道:“这……不太、不太好吧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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