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心里,”她说,“只有你个。”
作者有话要说:徐泽:你说,承受得住。
晏迟:司徒衾。
徐泽:嘶——
“不。”殷璇抗拒地回道,“要你。”
这尾恶龙把自己心爱之人圈进怀里,用自己身上气息侵蚀对方,把晏迟归类在自己这边,任何人都无法替换。
她每次旧疾发作,都更像个小孩子,顽劣、危险,充满侵·略感和占有欲,有时情绪几乎汹涌得控制不住。
晏迟回抱住对方,慢慢地给她顺背,从后颈向脊背间捋顺过去,像在抚摸只发·情期间分外黏人猫。
这只大猫埋在他脖颈间,呼吸灼·烫缠绵,徐徐地扫过锁骨皮肉。晏迟边慢慢地安慰她,边道:“怎觉得妻主今天……这委屈?”
出屏风内。
晏迟与之颔首,坐上床榻边,伸手去触摸锦被里面温度,忽地被抓住手,把带进温暖怀抱里。
岂止是温暖,简直热得发.烫。
只隔着件淡色内衫,殷璇肌肤上温度传递过来,将他浑身力气都拔除、连同骨头都浸润得软下来。晏迟伸手触上她脸颊,低声道:“怎这个时候又发作……”
他猛地被抱紧,浑身上下都沉没在殷璇气息之中。女帝陛下将人禁锢在怀中,声音微哑地回句。
殷璇抬眸看他眼,那双形状优美、分外好看眼眸,似是沉进去片云,直到此刻才慢慢地散开。
她迟疑会儿,确认怀里人气息安稳,态度温柔,才低声道:“不想看到那个人。”
她手指点点握紧晏迟衣角,攥住镶银色丝线柔软布料。
“……是谁?”晏迟轻声问句。
殷璇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发出声带着颤音忍痛气音,她体内来自于旧疾火焰烧灼着心口,声音却压下来,直沉到晏迟耳畔。
“想你。”
晏迟怔下,明亮墨眸旋即软化,那些窝藏在心底小小醋意、嫉妒,或是些忍耐起来别扭,都在这句话里逐渐蔓延开,化成滩融尽春水。
“也想你。”他温声安慰句,“但你现在最需要不是,是……”
是可以疏解痛苦、满足情·欲人。
这句话没能说出口,因为殷璇把他抱得更紧,周围环绕气息顿时有些不安起来,连同声线都略微喑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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