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咳声愈发剧烈。
他五脏、肺腑,都随之狠狠地烧灼起来,切设想都抵不过现实冲击。他情绪越是起伏,身躯就越承受不住,胸腔间疼得厉害。
晏迟虽然也跟着怔住,但到底稍好些,正想过去查看徐泽状况时,对方却掀起竹帘,转身出去。
日光盛而又落,微风涌动,空气中弥漫着股很淡血腥味道。
阿青立在晏迟身侧,低声道:“徐长使……说是直在服药调养,也说好很多……”
晏迟闭上眼,缓口气,轻声道:“他……向来意孤行。”
外面喧腾之声更加浓重,整个宫闱都被这消息震动。太宁宫上下哀哭,却因贵君乃是身上负罪之人,不敢过于凭吊。消息直从宣政殿传向四周,太宁宫、靖安宫、永泰宫……连东吾自己住延禧宫都很快知悉讯息。
另道旨意随后而下,大皇子殷钺转而养在苏贤卿苏枕流膝下,宫务之事,由兰君应如许暂代主理、苏枕流协理,两月之后大选,也由两人同主持。
晏迟听到这个消息时候,想到苏枕流那个散漫荒唐性子,又记起钺儿那张哭得遍布泪痕脸,也不知道这是否算件好事。
作者有话要说:晚上有多少看写速度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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