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,岂非酿成大祸。所以必得询问清楚,才可安心。
徐泽淡淡地看他眼:“如你所言。只是东西让烧,给孟知玉送行。”
罪名已定,再无转圜,只是不知何时行刑而已。
“……送行。”晏迟垂眸想会儿,想到他那个人平时说话语气态度,“他在地下,也未必肯收。”
“送是事,收不收,又有什关系。”
徐泽语气淡而低柔,是他这多年修来轻言细语,温柔脾性,可是这时交谈之中,却将苦心经营这些东西全都抛却,神情变也未变。
“你这样,”晏迟犹豫片刻,“令人害怕。”
徐泽拿着汤匙手指僵下,语调轻微地问:“……为什?”
作者有话要说:晏郎太软。好像很好欺负亚子(思维发散……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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