曲砚回吻着他，片刻后，喃喃低声道：“没关系，
已经，有
想要
，现在这样就很好……”
他指尖还捏着那张写满题目纸，裴然
笑，三两下叠成飞机，站在栏杆处嗖扔出去，但见那张承载着答案纸飞机顺势飞远，背景是片蔚蓝天幕。
走廊响起童菲怒气冲冲声音：“谁在往外面扔垃圾？！”
裴然眉梢挑，拉着曲砚赶紧溜。
飞机形成道抛物线，经过最高点后，开始悠悠下坠，最后静静落在草丛上，那里遍地都是浅蓝色花朵，却不再无名，科研人员将它命名为——
学样把自己纸往他那边推推：“你帮抄。”
曲砚笑：“你以前上学也这样吗？”
裴然看着也不像个学霸，作业自然是能怎
混就怎混，对于上学那段时间记忆早已变得模糊，他对曲砚道：“你要是赶上考试，肯定能考个好大学。”
曲砚记忆陡然被拉远：“以前努力考大学，是为有段好人生……”
裴然问：“什才算好人生？”
“希望。”
曲砚偏开视线，想起自己弱小时候最渴求愿望：“没人欺负吧。”
他想要，只是不被欺负而已。
裴然很想抱抱他，于是轻轻打开教室后门，把曲砚拉出去，走廊拐角静悄悄，四处无人，他把这个少年抵在墙边，在丛吐出嫩黄花苞迎春枝条下缠绵接吻。
裴然抚过他眼下醺然泪痣，温柔舔舐着他曾经伤痕遍布侧脸：“没办法改变过去，但想，们可以努力过好明天。”
人生总会有些或多或少缺憾，遗憾在这个糟糕世界相遇，庆幸在这个世界相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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