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个什
梦？
他有些疑惑。
顾来准备起身，四处去看看，这时候，有
个烫着小卷毛
男生从后面追上来，大咧咧搭住
他肩膀：“顾来，上哪儿去啊，等会儿就是专业课，可不能翘。”
顾来眨眨眼，更疑惑，微微皱眉，不着痕迹把对方手轻轻撩下去。
沈游看见会生气。
晌才恢复过来，瞳孔溃散，脸上水痕不知是泪还是汗，最后终于受不住桌子冰凉硌人，和顾来转移到卧室。
沈游这次说是真话：“顾来……你他妈学坏……你真学坏……”
顾来慢吞吞把皮球踢回去：“你教。”
是沈游教。
他曾手把手教着这个男人怎去亲自己，怎抚摸自己，对方温热指尖曾经寸寸略过他肌肤，在无数个夜晚温柔交缠。
小卷毛没注意到，径直拽着顾来往教室走，顾来只感觉周遭环境陌生至极，就那稀里糊涂被他拉到个多媒体教室里面，他们到时候已经有点晚，座位坐满大半，只能在后面旮旯找个位置。
前排有个漂亮女生转头跟小卷毛打招呼，拿书拍他下，语气亲昵：“蒋帆你个臭弟弟，
以为你看球赛看回不来呢，还打算帮你混过去。”
顾来心想小卷毛原来叫蒋帆，细细打量着四周，见有些人已经开始翻书自习，无意识交握住空落落十指。
蒋帆道：“怕个鸟，老师看不到们这儿。”
没多久上课铃就响起来，个身形瘦削男子打头，踩着铃声走进教室，他过长刘海有些遮眼，穿着件联名款黑白撞色休闲t恤，银色装饰链随着他动作轻轻晃两下，狭长眼黑少白多，看人时候总带着那点不善，指尖夹着个捏瘪烟盒，往后座走去时候随手抛，轻飘飘扔进垃
好嘛，沈游没话说，只能把他揽紧点，再紧点，像是穷途末路贫如洗恶徒，紧紧攥着手里最后块金子。
沈游在他顾来下巴上留个牙印，像小动物宣誓自己所有权：“晚安。”
顾来揉揉他头，又无意识摸摸自己下巴：“晚安。”
二人相拥着睡去，困意像潮水般点点席卷脑海，将他带到另个光怪陆离世界，炙热烈阳高悬头顶，三三两两学子在操场上挥汗如雨打球，顾来早已开始习惯人类生活作息，只以为这是个梦境。
他坐在高高观众台上，底下是大片绿茵草坪，两队人正追逐着足球，周遭叫好声震天，顾来下意识摸摸身旁空位置——被太阳晒得有些烫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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