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平双手抱臂,斜倚着柱子:“还以为你不会管这种事儿呢。”
谢玉之笑看他眼,不知想起什,慢吞吞往回走,低声道:“父亲说过,为人臣子,守护不止是君主,还有百姓,虽已许久不过问朝事,到底还是记着这句话。”
“她们无论贵贱,都是大晋子民。”
沈妙平可能成为不英雄,却不妨碍他崇拜英雄,静静跟上前面那人步伐,踩着谢玉之影子玩,忽然冷不丁出声道:“二爷,你今天真帅。”
“嗯?”谢玉之闻言不由得停住脚步,好奇回头看向他:“帅……是什意思?”
大,再者说就算被偷,更改布防就是,何至于劳动谢玉之亲自出马,礼亲王觉得他这就是故意来找晦气,连个像样理由都不肯给。
谢玉之眼神在雪衣和王禹身上扫过,手搭上腰间佩剑,意有所指沉声道:“谢家满门忠良,身肩护国重任,事无大小,不分贵贱,只要在大晋领土内,便无人可以犯事。”
耶律俊齐瞧见仇人,只恨不得生吞活剥好,奈何被礼亲王按住发作不得,肺都快憋炸。
“不要轻举妄动,小心坏大计……”
礼亲王低声说完这句话,又拔高声音道:“既然谢将军要抓刺客,那们就改日再来吧,大晋游玩之地甚多,不止春宵楼处。”
沈妙平靠近谢玉之,忽然在他微凉唇上轻啄下,然后慢慢退开些距离,眼带笑意看着他:“帅就是夸你英俊潇洒。”
谢玉之怔,然后跟着笑开:“不信,你怎会好端端夸人,定又是拐着弯在骂。”
前科太多,他不信,沈妙平也没办法。
夜幕正浓,月色照在青石板上,泛出些许光泽,万家灯火已熄,片寂静,沈
谢玉之笑笑,抬手示意放行,只是在他们踏出门槛时候,忽然出声道:“外邦使节还是不要逗留太久好,五皇子既然肩负使命,签署完盟约便该回去,免得辽主担忧。”
耶律俊齐闻言脚步顿,面色阴寒,头也不回道:“不劳谢将军挂心。”
谢玉之不应声,见他们走,让金吾卫意思意思把春宵楼搜遍,这才带兵离开,雪衣呜咽难言,跪在地上对着他离去背影磕头,砰砰作响,血迹和泪水在地面上混做团,刺目无比。
沈妙平不便出面,他直隐在暗处,等谢玉之出春宵楼,示意金吾卫打道回府,这才现身。
谢玉之道:“事情处理好,明日便上折子奏请陛下,想办法让大辽使节尽快出城,他们军队就驻扎在城外不远,终究是个隐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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