马蹄声渐近,亲卫将马车赶过来,鞭梢在空中发出声短促轻响,待停稳后,谢玉之上车,伸手抓住沈妙平臂膀把将人拉上去。
车厢内置有软榻,沈妙平俨然已经把那当床,躺在上面枕着谢玉之腿开始沉沉睡去,侧脸好看不可思议,谢玉之不由得笑笑,修长手把玩着他腰间水晶佩,然后伸手拍拍他脸,
“沈妙平。”
“嗯……嗯?”
谢玉之认真端详他,身上有种微苦中
“谁说是给她写。”
酒意上头,沈妙平有些醉醺醺,他从袖子里抽出那张被揉皱纸,然后摊开,指着最后句道:“看见没,众里寻他千百度。蓦然回首,那人却在,灯火阑珊处……”
沈妙平说着捏捏谢玉之脸,笑痞气,调戏道:“小美人,你知道这句怎写出来吗?”
谢玉之冷若冰霜,不说话,耳朵却悄悄红。
“逛青楼逛心惊胆战,左顾右盼,回头,看见你坐在犄角旮旯里面,就想出来这句。”
间所有风流人物都投生在同个时代。
“姑娘谬赞,只是有些小聪明,担不得大才二字。”
沈妙平说白就是抄诗打脸,他侧身避过雪衣礼,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将刚才写诗揉成团塞入袖中,对着周围拱手笑道:“热闹见识过,酒也喝个尽兴,时候不早,在下先告辞。”
语罢对钱通等人招呼声,留下酒钱,不顾那些想与他讨论诗词文人挽留,自顾自出春宵楼。
谢玉之见状,也起身跟着走出去,沈妙平正靠在门边等他,手里拿着包在路边买山楂糕,吃小半,见他出来,笑眯眯递过去:“吃不吃?”
“……”
沈妙平说完打个哈欠,搭住谢玉之肩膀:“走,困,回家睡觉。”
谢玉之不动。
沈妙平“啧”声:“怕什,咱俩合法。”
谢玉之有些无语,伸手扶住他:“你喝醉。”
谢玉之不接,把手背在身后,故意板着脸看他:“你好大胆子,敢背着来这种地方,不怕收拾你?”
沈妙平压根不慌,他又没睡女人:“不过听闻春宵楼名声在外,好奇罢,今日见不过尔尔,没什稀奇,以后不来就是。”
沈妙平三两下把糕点吃完,拍拍手想离开,谢玉之却拽住他领子不让走,抿着唇不悦道:“你还给那个青楼女子写诗。”
沈妙平耍无赖:“写又怎样?”
谢玉之黑黝黝眼睛瞪着他,竟然看出来几分委屈:“你给别女人写诗,还问怎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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