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昔年旧事,底下有热血上头,纷纷出声应和道:“自然不样!”
沈妙平闻言微微点头:“将军百战死,壮士十年归,莫说谢二爷腿只瘸条,就算两条腿都瘸,那也比你、比强上百倍,就好比麻雀跟凤凰身上都有羽毛,但二者却是天壤之别,不可同日而语……”
他说着顿顿,然后脸认真看向柳振虎——
所以,
“大家都是鸟,你算哪根毛?”
说雪衣看沈妙平两眼都不耐,那对柳振虎则是眼都欠奉,闻言似笑非笑道:“文无第,武无第二,都是风流倜傥人物,何须争什名次。”
语罢从他身旁经过,径直走到沈妙平跟前,柳振虎见状下意识后退,谁曾想膝盖忽然麻,时站立不稳向后栽倒去,在众人哄笑中摔个大屁股蹲。
在无人看见角落,粒不知从何处打来花生米轱辘落地,顺着滚进角落里。
沈妙平见状心中偷乐,赶紧把他从地上扶起来,虚情假意担忧道:“哎呦呦,柳兄你怎这不小心,腿瘸就在家好好待着嘛,出来乱晃什,自己摔事小,压着别人事大啊!”
柳振虎羞愤欲死,站稳后把将他推开,像是抓住他什把柄,冷哼着笑道:“是瘸子,谢玉之也是瘸子,你有种就把刚才话当着他面说遍,还当你有多喜欢他,心里只怕也嫌弃他是个瘸子吧!”
“哗——”
此言出,满场哗然。
若说沈妙平前面还在正正经经讲道理,后面句就是直接开骂,他话音刚落,场面顿时陷入寂静,然而秒过后,大家又忽然爆发出惊天动地笑声,声浪几欲将房顶掀翻,有些人疯狂拍着大腿,连眼泪都笑出来。
柳振虎闻言目次欲裂
众人闻言,看沈妙平目光又多分微妙,话题全被柳振虎引着跑,就连雪衣眼神都忍不住变变,看他与看陈世美无异。
“非也非也,柳兄此言差矣。”
沈妙平依旧淡定,他在柳振虎跟前来回踱步,背着手将对方上上下下仔细打量番,意味深长道:“这人和人啊,是有区别,人分三六九等,这伤自然也分。”
“谢二爷年少便率军出征,讨东夏,征蛮夷,护大晋海晏河清,好好个富贵公子在外爬冰卧雪,其中艰辛几人能知,他腿为什瘸?就是因为出征东夏,率领四万黑风骑与东夏八万大军以命相抗才受伤。”
沈妙平说着瞅瞅柳振虎,摇摇头,轻蔑道:“至于柳兄你?你腿如何瘸?京郊跑马,技艺不精摔瘸,大家说说这能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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