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妙平挑眉,所以呢?
“散朝后皇上曾私下召他议事,父亲回府后就说让你
男子倒是不太好称呼,沈妙平笑着道:“你唤沈大哥吧。”
他看出对方眼神中那些许意思,要是换做往常可能会逗趣儿番,可惜,今天没心情,再者仔仔细细打量番,对方样貌不如谢玉之,身段也不如谢玉之,更没有那种清清冷冷勾人劲,着实普通紧。
便宜岳父真惨,统共就俩儿子,俩都是断袖,上辈子这是造什孽。
沈妙平心中暗自摇头,假装没有看见对方欲言又止神情,客套两句便借故离开。
谢平之望着他离去背影沉默很久,忽然幽幽对书童道:“父亲对二哥可真好,这样绝色也能寻来……”
明,唯知道知识都是纸上谈兵,都快忘光,你让自强起来,能做什?总不能去乞讨吧?”
【叮!不可以哟,乞讨也是吃软饭种呢~】
沈妙平:“……”
“你不觉得这个条件对来说太苛刻吗?”
【叮!不苛刻哟,鉴于宿主与任务对象是婚姻关系,系统有酌情放宽权限哟,你在侯府衣食住行都未算进软饭条规】
谢玉之能舍得名声,他可舍不得,庶子承袭爵位可能性本就微乎其微,倘若再将断袖之名传出去,那可真是半点希望也无。
鱼和熊掌不可兼得,这话不好接,书童低头,只拿自己当哑巴。
沈妙平回去时候,谢玉之已经醒,正个人盘膝坐在书桌后紫檀椅上静静出神,他到底初经人事,可能刚才折腾狠,脸色还是有些病态苍白,愈发显得双眼睛黑如点墨。
沈妙平难得有那些良心,他走上前与他挤坐处,理理袖袍问道:“怎,蔫头耷脑,莫不是刚才输给觉得羞愧难当?”
谢玉之闻言暗自勾勾嘴角,轻叹口气,慢悠悠道:“父亲刚才回来。”
沈妙平脸上是和谢玉之如出辙冷笑:“图他家两碗饭吗?”
话不投机半句多,他自顾自出亭子,谁曾想在假山拐角处遇上人,对方身浅色长袍,与谢玉之有几分相像,身后还跟着名书童,应该是府上三爷谢平之。
二人险些撞上,幸亏沈妙平反应快,及时往后退步,等站稳后道歉:“对不住,方才不曾看清。”
“哪里哪里,是走太快些。”
谢平之眼神不正,待瞧见沈妙平容貌时,不由得心念大动,直勾勾望着他,眼睛移都移不开,半晌才回过神道:“在家中行三,名平之,那天也未瞧仔细,你就是二哥昨日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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