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起撕咬着他
耳垂，在耳边低声道：“牡丹花下死，做鬼也风流。”
不过没见过这
泼辣牡丹花。
霍明琛气神志不清，死死掐住他肩膀：“你这是公报私仇……”
陆起淡定：“
不是那种人。”
很好，陆起十分满意他回答。
不知过
多久，第二次终于到尾声，陆起嘴角噙着
抹笑意，指尖掠过他涣散眉眼，下定论：“你不行。”
霍明琛抓住他手，狠狠咬下去，却没什力气：“再来多少次都行。”
陆起点头，笑清风霁月：“也是，只有累死牛，没有耕坏田。”
两个人不知道厮缠多久，双人床上响声和喘息声就没停过，墙上钟表刻不停，滴滴答答绕无数个圈，道嘶哑声音终于忍不住响起——
“陆起！你他妈不是人！连残疾人都不放过——！”
喘息声依旧在继续，没有人理他，于是那道沙哑声音又弱个调，
“陆起，腿瘸，你不能这样……”
眼角刺激泛红，恍惚有泪水淌下来，男人吻吻他眼皮，终于施舍般道：“不要紧，没碰你腿，明天就带你去拆石膏。”
“你他妈……再不停信不信阉你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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