暮残声冷冷道:“动不动心,与你何干?”
“你若是喜欢旁人,当然与无关,哪怕你要娶御飞虹,都只会送上贺礼祝饮三杯。”姬轻澜擦掉笑出来眼泪,掩去旋即无踪悲哀与恨意,“,可是天底下这多人,你怎就偏偏看上他呢……”
最后个字似乎化成叹息,可当暮残声抬起头,姬轻澜又神色如常。
他向暮残声伸出手:“走吧,带你去见他们。”
这种满口‘命中注定’、自以为高高在上混蛋。”暮残声活动着有些麻木手腕,揭开镇灵符后从冰水中爬出来,弯腰揪起姬轻澜衣襟,“人生如戏是不假,但是每个人都在自己戏本里做正末与正旦(注),唱得好坏都是自己听,旁人顶多鼓掌叫骂,却没资格去编排……姬轻澜,虽然你帮过,可是从第次见面就不喜欢你,现在更是如此,知道为什吗?”
姬轻澜瞳孔微缩,只听暮残声道:“不知道自己怎样得你关注,但是在你眼中看不到除以外任何人与物,你把生死祸福当戏看,视是非对错于无物。你就像自己说那样,把这切当个戏本,而们不是你提线傀儡。”
他说话间有着丝不易察觉怨愤,姬轻澜态度如此,净思待他又何尝不是?只不过比起姬轻澜带着玩弄性质戏谑,净思更像是冷眼俯视奕手,漠看棋子在盘中厮杀求生。
姬轻澜目光下移,暮残声裸露双脚布满雷火灼伤,这只妖狐自入囚牢便将最精纯妖力下沉,通过伤口刺激气血自发恢复流动,借困住自己冰水生成水雷,转而冲破镇灵符和杀生石双重禁锢。这其中到底有多疼痛难忍,除非自己身受,旁人无法体会。
这家伙……从来都是狡黠多诡,死不服输。
“既然已经来,能救人会救,能做事不推,其他麻烦也不怕。”暮残声松开手,“告诉,闻音和御飞虹在哪里?”
姬轻澜忽然道:“你先回答个问题——如果御飞虹和闻音你只能救个,选谁?”
“……御飞虹。她可以死,但不能在这个时候死于寒魄城。”
“你做个正确选择,不过……”姬轻澜幽幽地看着他,“你既然这明白,为何刚才要犹豫?”
暮残声握紧拳言不发,姬轻澜慢慢站起,靠着墙笑起来:“哈哈哈哈,你对他动心……暮残声,你居然真对他动心,你舍不得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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