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
，所以活下来人没有食物
。”闻音低下头，“当时已经是秋天，大家本来准备收庄稼，可是它们都枯死在田地里，去年存粮因为有所买卖也消耗得差不多。
开始，大家去山上捡死去动物尸体吃，可是这样到第五天，人们开始为食物争抢，最后……”
暮残声目光沉冷下来。
饥饿人们想起山上那条蛇妖。
虺神君说它有不死之身，块肉就能救活半只脚踩进棺材里神婆，那
他们若吃它肉，会不会也能长生呢？
这样想法在虺神君说出那句话时便已于心中埋下种子，到此刻飞快地生根发芽。部分人还在顾虑，胆子大却已经趁夜摸上山，第二天便红光满面地回来，衣服上沾着洗不干净血。
年内也退步许多，只能将它镇压。你们派人在此轮番看守，然后在山顶打口深井。待七日后
伤愈些，便着手将它封印，算是平安。”
众人欢呼雀跃，闻音也松口气，循声走过去问道：“山神大人，请问婆婆在哪里？”
虺神君声音里笑意更深：“她这身体已是大不好，左右现在有宝物，将她留在神庙里休养七日，届时还你个好端端婆婆。”
闻音心头大石落地，未问宝物是什，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发出惊呼，同时有血溅在他脚面上，地下微微震动，仿佛有什重物在翻滚。
虺神君搓掌成刀从蛇妖身上取块肉，那蛇痛得拼命挣扎，却怎也不能从石锥下脱身，更不能开口人言。
有些事情就像瘟疫样，旦有人开头，便发不可收拾。
村民陆陆续续上山，手里都握着刀，途中没有跟其他人交流句，脸上却是如出辙激动。
闻音阻止他们，说山神大人只要求大家看守，没有允许谁对它动刀。
这话激怒满心欲壑人，他们声称连山神大人都亲自割蛇肉去救神婆，闻音以为自己就能清白到哪里去？
“跟你们不样！”闻音道，“至
“您……”
“抱歉，吓着你。”虺神君安抚地摸摸他头发，“这蛇妖在山中潜修多年，吞吃不知多少山灵精魄，修成不死之躯，可谓浑身都是宝贝。只需块它肉，神婆就能救命回光，你也可以放心。”
说罢，虺神君再叮嘱村长几句，便回到神庙里，闻音本来想说点什，却发现身后片寂静，所有人都闭嘴。
那瞬间，他察觉到没来由恐惧。
“……”暮残声听他说到这里，心里升起股不祥预感，“你刚才说夜之间，满山鸟兽和草木都死，那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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