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他不说,楚绥也就不追问。
楚绥牵住阿诺手,然后递到唇边,吻住他伤口,温热舌尖激起阵无言心悸,阿诺下意识想缩回手:“雄主……”
楚绥淡淡挑眉:“刚才在厨房不是还喊疼吗,现在又不疼?”
他说完,在阿诺手腕落下吻,这才松开,然后俯身吻住他唇,耳鬓厮磨间,喘息不止,恍惚听到阿诺又不确定问遍:“您……真不娶雌侍吗?”
楚绥边觉得他麻烦,边又诡异耐着性子嗯声:“你个就够受。”
楚绥是娇生惯养长大富家少爷,肩膀不见得有多厚实,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单薄,但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,竟也有几分可以放心倚靠成熟感。
他抬脚踢开卧室门,走进去将阿诺放到床上,然而还未来得及直起身体,后颈就传来股大力,紧接着唇边覆上片温热,身形颠倒被阿诺反压在身下。
楚绥挑挑眉,不太满意这样位置。
阿诺垂眸亲亲他,似乎看出他心思,低声笑着道:“很抱歉……”
说完身形翻转,让雄虫在上面,自己则躺到下面,楚绥见状这才满意,他隔着薄薄层衣料,无声感受着阿诺后背伤痕,有些微硬,应该已经结痂,不由得暗自感慨下雌虫逆天恢复力。
阿诺闻言声音紧,忽然带些许艰涩,下意识重复道:“……个?”
楚绥在他耳垂上用力咬下,很疼那种,似乎是想让他长记性:“就你个,满意吗?”
回应他是阿诺骤然收紧力道,勒得人险些喘不过来气,楚绥下午为打发莱金主任,随口胡诌自己肾不行,原本只是假话,但应付着忽然有些过于主动雌虫时,又觉得好像也不是太遥远事。
不知不觉就已经到晚上,窗帘尚未拉起,透过落地窗,可以清楚窥见外间蓝调夜色,闪烁星辰点缀其间,比地球上看得要清楚些,也要璀璨些。
楚绥动动,正准备起身,腰间
楚绥撑在他身侧,意味不明问道:“疼吗?”
阿诺意料之中摇摇头:“不疼……”
楚绥看他眼,忽然问道:“你为什会去刑讯室受刑?”
阿诺闻言静默瞬,然后笑笑:“因为工作上出纰漏,所以受到处分,军部都是这样。”
其实他不说,楚绥也能打听到,毕竟办公室里最不缺就是小道消息和八卦,阿诺私自调队去搜查卡佩住宅事虽然严密,但世上没有不透风墙,刚何况对方向作风严谨,冷不丁受三十光鞭,底下早就传风言风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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