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星哲不知道为什,闻言忽然停止挣扎,他用力闭眼,冷汗从额头滚落,抱紧左腿膝盖,然后在沙发上蜷缩成团,将因为痛楚而引发急促喘息压下去。
席年居高临下看着他,停顿片刻,然后缓慢松开手。
陆星哲不知道为什,在这样境况下还能笑出来,他瘫软在沙发上,苍白虚弱,还是从前那副恶劣又得意样子,眼睛眯起,像狐狸样狡猾:“想上,早说啊,又不是不同意。”
他说着,伸手把揽住席年脖颈,强迫他低头,近乎撕咬亲上去,唇齿磕碰间有血腥味弥漫,除痛还是痛。
有冷汗从陆星哲苍白脸侧滑落,漆黑睫毛湿黏片。
在身侧手攥紧又松开,到底没做什。他抬眼,见席年双目猩红盯着自己:“……就是。”
陆星哲笑像个病徒,张狂又得意,说着不知真假话:“就是。”
“你不是最想当大明星吗?你不是最在乎你前途吗?你不是做梦都想甩掉吗?偏不让你如意……”
他们是阴沟里臭虫,他们是条绳上蚂蚱,永远只能待在不见天日角落里日渐腐烂,这辈子都见不得光。
陆星哲故意往他痛处踩,席年攥住他手,面无表情将他扯过来把按在沙发上,然后用膝盖抵住陆星哲左腿,点点用力下陷,沉声反问道:“那你呢?你就没有想要?”
这是他第次亲席年。
因为席年不喜欢亲陆星哲。
席年定定看着他,指尖紧缩,然后毫无预兆将他把推开,连带着陆星哲衣领处褶皱也缓缓舒展,变得平整片。
席年不知道为什,忽然后退步,身形重新落入黑暗,落地窗外夜景将他衬得孤寂万分,有瞬间虚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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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星哲左腿有残疾,这个动作令他脸上血色瞬间褪去,痛得身体痉挛,席年紧贴他耳畔,只手顺着他衣服下摆探入,却没有带来丝毫温度,只有无尽冰凉。
陆星哲不知哪儿来力气,忽然拼命挣扎起来,最后又被席年死死按住。
“你今天来不就是想让上你吗?”席年将他压在沙发上,用力咬住他耳垂,牵扯起阵密密麻麻刺痛,呼吸灼热,带着些许报复性意味提醒他:“以前你多热情,现在装什……”
这里沙发、床上、地板,到处都曾留下他们欢爱痕迹,陆星哲这具身体席年也碰不知道多少次,而且是他强迫着席年碰。
个恶臭且见不得光狗仔,妄图以娱乐圈名利绑住个人,说出去多令人发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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