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幼时跟随慕清商开始,他没有遇到过生死之间危险,在回归赫连家后,他装得目光短浅,接受作为工具使命,大肆练习《千劫功》,也从来都是他虐杀别人。
赫连家要用他也忌讳他,这功夫能在短时间内让个人变强,但是极容易走火入魔,经脉尽断而亡。
慕燕安直都很小心,他把自己表现在初入第四重地步,能抬高自己话语权深入内里,又不会过于招人忌惮,甚至面对慕清商,他也没露口风。
实际上,他除用赫连家抓来人练功,还会趁夜偷偷出去,虐杀山林野兽和岭外之人,早已经是第五重巅峰。
这晚与野兽搏命,他没用自己出色招式,而是变成另头野兽,用最简单拳脚对抗。
话人坐在高台上,看着他被扒掉外衣推入兽栏,然后打开铁栅栏,放出六只虎狼。
这段日子赫连家忙于处理事务,这六只畜牲都饿很久,爪子不安分地磨蹭着地面,从喉咙里发出压低吼声,恶心涎水从口角滴落,慢慢散开来,把慕燕安围在中间。
场外人都忍不住粗喘,那是种践踏人命兴奋和自以为是高人等,愚蠢得如当年。
小时候被狗咬过,慕燕安最讨厌这样畜牲,他眼神很冷,背靠着铁门,听到四面八方喝骂与嚣狂,始终无动于衷,只是抬头看看天空。
离月上中天,还有个时辰。
高台上赫连钊以为他气力不继,只有他自己知道,他不过是在等。
直到月上中天,长夜风冷。
原本安静山岭突然间发出尖锐哨声,伴随着阵轰然炸响,火光冲天而起,呼嚎和哭喊携带血气随
慕燕安勾勾嘴角,下刻,只饿狼按捺不住,纵身朝他扑过来,风声破空而至,慕燕安眼睛眯,几乎闻到那股令人作呕畜牲味道,千劫功在体内运转到极致,束缚手脚镣铐被他自己生生挣断,后仰避过刹那,右手屈指成爪,捏住狼喉咙,指头破开皮毛挖出五个血洞,手却顺势而下,从血洞路往下划拉,就像切开最柔嫩豆腐。
在他站稳之后,光裸上半身喷溅上鲜血,五指慢慢送开,残余碎肉和血起掉落在地,而那只狼就在这片刻间,被他从颈部向下活活撕开肚皮。
众皆哗然。
他丢下肝肠横流狼尸,踩着黏糊糊血,向剩下五只畜牲勾勾手,笑得像个鬼:“来啊。”
他身上血腥太可怕,笑容也温柔到狰狞,五只畜牲被这残虐杀戮震慑,好半天没有轻举妄动,可是最终,饥饿感战胜恐惧,它们起扑上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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