断水刀劈头落下,惊得萨罗炎来不及呼喊便狼狈躲开,然而这刀只是虚晃,错手之后急转锋芒,刀断那士兵头颅,退后萨罗炎却正好落在邓思寻手里。
他善于针走奇穴,更善于用毒,针刺入后颈大穴,萨罗炎连个字都没说出来,便不甘地昏倒在地。
紧接着,邓思寻便将他和那士兵衣服调换,在其脸上胡乱扣张面具丢在旁,自己也躲藏起来,这才是最危险也最安全办法。
阿蔓达就算察觉不对,也会先入为主,又有叶浮生以自己引走她注意力,至少能给邓思寻争得机会。
邓思寻在萨罗炎身上开条口子,血顿时流满腿部,却因为药效没有将其疼醒,他在行步匆匆军士间拖着这个伤员逃往伤兵营方向,没有人多看他们眼。
!”阿蔓达终于回过神,日轮旋斩而出,却没想到对方杀人之后还有余力施展轻功,叫她这击扑空。
外头守卫这才发现帐中惊变,纷纷冲进来,阿蔓达目龇剧裂,恨道:“废物!快给追,放箭!要把他剁成肉酱!”
目光在满地狼藉和无头尸身上扫,阿蔓达又怒又怕,大战未起主帅已亡,粮草也被烧,细算起来她身为半个管事责无旁贷,王上追究起来,恐怕……
等等!她忽然扯住最后个要离开士兵,喝道:“点信号烟花!急召狼首回营!”
“是!”
谁也不知道,这个毫不起眼哑巴军医在连滚带爬地脱离他们视线之后,就变得身轻如燕,抓着个成年男人却毫不吃力,就如拎着个小鸡崽子,转眼消失在混乱夜色之中。
两人前后离去,等到大帐空荡之后,翻倒桌案狼藉中才缓缓爬起个人,正是邓思寻。
他扫眼地上尸体,却返身从坍塌帐篷里拖出个昏迷不醒人,竟然是本该身首异处萨罗炎。
叶浮生说“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”,活着萨罗炎比死更有用,毕竟他身死之后可能会使异族背水战,他活着却是能令对方投鼠忌器筹码。
他们约定以“取刀”为信号,因此邓思寻看见阿蔓达捧刀入帐之后,就状似无意出现在大帐附近、待粮草起火、阿蔓达急出远去,他便随报信异族士兵同入帐,名正言顺。
惊闻营中剧变,萨罗炎当场震怒,他乱方寸,蓄势已久叶浮生终于趁机出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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