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见玄素伸手入怀,摸出条挂坠,是拿红线串银锁编成,可惜染上血和泥,变得脏兮兮,怎也不好看。
这是他在渡厄洞里从个发疯人牲颈上扯下来,那男子披头散发衣衫褴褛,早已认不得什,只有这条挂坠还算是完整。玄素回程路上把它拿出来翻看,没发现什明显记号,只有银锁上刻“长命百岁”四个字,刻痕粗犷,不似匠人所为。
他把这条挂坠拿帕子包递过去,道:“请薛姑娘帮忙查查,此物该是何人所有?”
太上宫初来乍到,又着实惹眼,玄素不好派同门去查,只好借把断水山庄力,左右谢家现在只剩下孤儿寡女,四处走动打探些消息无可厚非。
薛蝉衣也不多问,只接东西,道:“会亲自带人去查。”
其中座浮屠塔内。
玄素怔,薛蝉衣拧着眉道:“阿离,你从哪儿来消息?”
自见面起,谢离就跟在她左右,这下午几乎没出过左厢院子,她都不知道事情,谢离又从何得知?
谢离道:“傍晚时阿姐你在整理屋子,在院前踱步,遇到位师父。他本是来找玄素道长,只是那时候道长不在,便托带话说端衡道长今日不归,与色见方丈去塔林看那被关押起来魔头。”
薛蝉衣眉头未松:“那你为何不早些言说?”
玄素心里微松,叶浮生曾对他言断水山庄薛姑娘粗中有细,凡事自有尺度衡量,事急时不失为好助力,看来确不假。
事情说罢,玄素没多留,转身就回自己房间。
叶浮生还没醒,从紧皱眉和不自觉抓握被褥手来看,他睡得并不安稳。玄素去探把额头,不烫手,反而有些让人心惊凉,冷汗涔涔。
他心里担忧,又无计可施,只好坐在桌子旁手撑下颚休息,但紧绷弦却没放
谢离看玄素眼,道:“那位小师父说……定要见着玄素道长才能说,且不可多言于旁人。”
薛蝉衣总觉得怪异,这事听起来并不是十分重要,按理说可随意找人通穿留信,不必如此谨慎;可对方这般小心,却把消息告诉个小孩子,借谢离给玄素传话,怎想都有些问题。
她考量二,没理出头绪,只好对玄素道:“此事似有些门道,道长还应斟酌,倘若有什事是能帮上忙,也请不要客气。”
玄素眉头缓缓松开,道:“确有件事,需要薛姑娘相助。”
他这说,薛蝉衣反而放心,毕竟断水山庄与太上宫无亲无故,自己姐弟二人虽与叶浮生有交情,到底还与太上宫无瓜葛,现在受人家庇护,怎也得出点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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