惊鸿刀虽每代都惊鸿现,但至今都不曾真正断唱。尤其是在顾铮那代,因不满前朝,bao政,义军揭竿而起,心思缜密手段出众顾铮与行伍出身大楚高祖结交于患难,不顾江湖与庙堂泾渭,只为家国鞠躬尽瘁。
前朝于风雨飘摇时困兽犹斗,再加上本就与关外异族有姻亲关系,在义军起事后面以军
说话间,她屈指弹,道指风打在和尚昏睡穴上,这才道:“他时半会儿死不,们先聊聊吧。”
叶浮生叹气道:“们之间还能聊什?”
盈袖笑道:“跟十年前样聊风花雪月,如何?”
“盈袖,你已经不是十年前醉春楼花魁,也不是那个跟你逢场作戏顾潇。”叶浮生掏出条巾帕递给她裹伤,“当年说好事成之后,你执掌‘暗羽’隐没江湖,带走‘掠影’投身朝廷,从此井水不犯河水……风花雪月也好,是非对错也罢,们都已多说无益。”
他这句话出口,盈袖眼眶便红。
线缝合和上好金疮药才勉强止血,若是被她指力划,登时就要崩裂,怕再也救不回来。
叶浮生比她快步落地,再要回身已来不及。
好在他带刀。
铮然声,惊鸿出鞘,这刀如白虹贯日,也是自下而上斜劈过去,再不留手,直斩盈袖那根指头。
她动作不可谓不快,然而惊鸿掠影,却比她更快。
她很美,哪怕已经是个三十多岁女人,依然比许多二八年华少女更勾人,现在褪去刻意妩媚,眼角染上泪意,就是比梨花带雨更惹人怜惜颜色。
美人泪乱红妆,应当是男人罪过,如果是十年前,无论做戏与否,顾潇都会抬手拭去她眼泪,温声细语地哄她。
可现在叶浮生只是站在原地,动也没动。
盈袖泪也没有落下来,被她忍回去。
她声音有些沙哑:“可你是惊鸿传人,‘掠影’也好、‘暗羽’也罢,本都该是你。”
在指头触到血肉之躯前,冰冷刀刃已压在她手指上,刀锋切开皮肉,几可见骨,若不是她收势及时,恐怕整根指头都要被分为二。
盈袖痛极,可她变指为掌在刀背上重重拍,身体转就到叶浮生身旁,左袖飞卷如刃迎面而来,哪怕后者退得极快,也被劲风拂下蒙面巾。
血花顿地,面巾落下。
盈袖没管受伤手指,只是看着叶浮生那张脸,然后看他手里那把刀。
“惊鸿掠影,果然是……快啊。”她看着叶浮生,嘴角勾起,“十年前别之后,还以为惊鸿自此绝唱,没想到能有再见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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