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惜微有些疑惑,就听沈无端声音忽然沉:“悯风说他叫叶浮生,这个名字是没听说过,但是刚才他施展招式,却很熟悉。”
楚惜微心里跳,沈无端转过头来,脸上笑容凝固如画皮纸上笔浓墨重彩,目光深邃,字顿地问:“他,是惊鸿刀传人?当年你怎都不肯说是谁教你《惊鸿诀》,现在看来,是他对吗?”
高兴。”
秦兰裳捂嘴窃笑,落井下石地道:“没错!小叔脸上板成石头,心花早就怒放!”
“兰裳。”楚惜微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,“你出门受惊吓,连喝三天莲子心煮黄连水,良药苦口利于病,不服你憋着。”
秦兰裳:“……”
沈无端仿佛没看到有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欺负自个儿孙女,轻咳声,道:“你也别死鸭子嘴硬,悯风都跟说,你连冰魄珠都舍得给他做药,现在让你承认句就这难?”
楚惜微又不说话,他只要不想开口,就是拿棍棒也打不出个字来。
“五年前送个丫头到你房里,结果被你给扔出来,还说自己是断袖……啧,还以为你是骗。”沈无端摩挲着手上白玉扳指,“后来在你房中看到上百张画像,画都是个男人。那个时候,才意识到,你没说谎。”
顿顿,沈无端又道:“今天见着他,就知道你想人是谁。这小子年纪比你大几岁,看他事事都顺着你,哪怕无关风月,心里总是有你,挺好。”
楚惜微不吭声,秦兰裳捂着嘴也不敢插话,只有孙悯风开口:“可他毕竟还是外人。”
“只要这兔崽子不犯傻,总有天会变成内人。”沈无端似笑非笑地看楚惜微眼,“而且,让他去住拂雪院也不只是因为这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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