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惜微意味不明地笑笑:“比如走蛟?”
当年阮非誉在安息山设计走蛟,埋杀秦家军三千人,如今他又重回此地,还恰逢天公降雨,怎能不好好利用番?
何老板本就不寄希望于自己能杀代南儒,他目在于把阮非誉拖在那处谷地,然后旧事重演,把自己和仇人都湮没在洪流之下,尸骨难寻,尘埃落定。
叶浮生曾经为查这个案子来过安息山,虽不说如指掌,好歹对这个事发之地算得上熟悉,再加上楚惜微也不晓得这十年究竟学多少乱七八糟玩意儿,竟是能根据草木生长和地形变化,推算出最容易发生走蛟源地。两人边走边合计,也就省冤枉路,直奔此地而来。
果不其然,尽管雨水冲去太多痕迹,但叶浮生那比狗还灵鼻子依然在迎风之时,敏锐地捕捉到
放眼看,前面是处陡峭山坡。因为连天降雨,这附近水土流失厉害,地上泥沙土石都已经松动,好几块大石都裸露在风雨里,看着竟有摇摇欲坠危险感。
到这里,楚惜微声音便压低:“你确定是这里?”
“这附近也没有更合适地方。”叶浮生目光放远,“以己推人,要是何老板他们,血海深仇朝将报,还是在这个很有意义地方,定会忍不住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。”
楚惜微从小就是个犟脾气,临阵脱逃这种事儿没在他人生里出现过,叶浮生更是个天是老二他老大作妖性子,就算真到生死关头,也必定是操刀上前砍块骨肉下来。
他们会留下那三人来到此地,自然不是为撒丫子逃跑。倘若真打起来,就算他俩都伤势未愈,联手拿下何老板也不是问题。
比起身在明处何老板,他们更在意是火雷。
楚惜微路跟着他们到安息山,对方五人已出其四,只有那高大汉子不见踪影,有道是“明枪易躲暗箭难防”,在这紧要关头,他们必须多几分小心。
虽然不知道秀儿个弱女子是怎避过摄魂大法,将计就计把他们带去谷中空地,但左右不是无意之举,而后又见何老板主动出面,眼中恨火升腾,却偏偏强压着牵言附语,怎看都像是拖延时机。
叶浮生心思转动之时,恰好瞥见楚惜微侧头眼,四目相对,两厢会意。
“与南儒有关旧案太多,涉及余党不下数百人,其中半数都该是老弱病残。”叶浮生嘴角翘,“他们五个人敢做这件事,当然是有不成功便成仁决心,但绝不会愿意为那些人再招祸端,所以哪怕是同归于尽,也要选个能断绝后患办法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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