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言,三个男人呼吸越发沉重,瘦小男子急不可待地问道:“时间,地点?”
“再过三日,就到安息山。”
楚惜微眯眯眼,“安息山”三字出,除那少女之外,剩下四人都眼眶通红,老者恨声道:“该!报应!他死在安息山,最好不过!”
何老板目光看过他们每个人,缓缓道:“这次若不成功,等此生就再无杀这*贼机会。消息倘若走漏,更是会牵连甚广,各位可是想好?”
“怕什?”高大男人双目通红,声音嘶哑,“那老匹夫日不死,也绝不瞑目!”
个馒头慢悠悠地啃着,把诉苦当咸菜嚼吧嚼吧起咽下去,等到其余四个人都看过来,才道:“说完?”
老者轻咳声,胖男人拍掉手上碎馒头屑,道:“既然你们说完,那就轮到。”
顿顿,他先看眼洞里,楚惜微敏锐地藏藏,这人没发现端倪,便回过头来,目光从四人脸上扫过,字顿地说道:“阮非誉出山,你们,怕死吗?”
听到“阮非誉”三个字,楚惜微眉头凝,只见那四人都不开口,呼吸陡然沉重下来,仿佛压抑着狂风,bao雨。
“怕他娘个熊!”突然,高大男人咬牙切齿地开口,目光如电,“老匹夫苟活这多年,已经是老天爷不开眼!要不是他会当缩头乌龟,老子早割他脑袋以告先人!”
他们不再说话,何老板展开张羊皮地图,跟另外三个男人凑在起用手划拉。那少女从包袱里抱出把琵琶,坐在石头上弹唱,她声音并不圆润好听,拨琵琶手艺也不算多高超,颇有些哭丧似难听:“百里青山埋荒骨,代新坟换旧墓。霜冷残烛无人哭,遍地黄花不见路。坟头草青绿,沉潭碧凌凌,千古英雄今何去?噫吁嚱,山河尽是骨堆砌!对黄昏,残阳如
老者也道:“之前还道你为何突然送密信召集等,原来是为此事……不过何老板,阮慎行踪成迷,而且定有朝廷暗卫和他手底下走狗保护,要动他?难。”
话音未落,瘦小男子已经嗤笑道:“张老,莫不是越来越怕死?你要是不敢,就回家养子抱孙,不用在这里。”
“不得如此讲话!”被称为“何老板”胖男人轻斥道,声音不大,语气也不重,脸上甚至还是笑眯眯地,却没人敢造次。
少女犹豫下,伸手扯扯何老板衣角,道:“老爷,消息可靠吗?”
“京中探出消息,派出去打听桩子也回致情况,而且……”何老板摸摸她头发,“那位也留暗信,没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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