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浮生与谢无衣四目相对,继续道:“在他昏迷之前,只听到自己父亲对那人说这样句话——‘从今以后,你就是谢珉’。”
子离家,那位前辈为颜面,对外只说是去西域潜修,因此相识人听闻后都夸赞他后继有人。他这位阔别九年亲爹终于寄来书信,问及这些年经历,要他速速回家。”
叶浮生瞥谢无衣眼,看到他慢条斯理地放下棉布,手指握紧刀柄。
“他思量着娘亲遗愿是要藏入夫家祖坟,也想为这些年流离讨个说法,便带着容翠回到家乡,中原群雄交口赞叹,他九年不见父亲甚至亲自快马来迎,把他接回家中。父子重逢,血浓于水,天大怨愤也能暂且压下,他们把酒而谈,这位前辈数言己过表示要好好补偿,然而……酒过三巡之后,他看到儿子手上,bao露出来狰狞伤疤。”叶浮生深吸口气,“他毒素虽然被压制,但指不定哪日还会被再度引发,性命如悬在千钧发,再加上遍体毒伤,体内沉疴难去,纵然武功多卓绝,他也不能担负繁衍后代责任,何等可怜可惜?”
谢无衣站起身,对着叶浮生慢慢勾起嘴角。
“于是,入夜之后,前辈带着他进家中禁地,在那不见天日密室中,他见到个人,个与他年纪相仿、形容相似人。在看到这个人刹那,他惊呆,也就在这片刻之间,他近在咫尺父亲突然出手,把他打昏在地……”
话音未落,叶浮生只觉得眼前花,谢无衣人已到他面前,断水刀自上而下斜斜劈来,势如飞流直下,摧石裂崖!
这正是谢离用过那式“飞流”。
同样招式,同样刀,由不同人施展出来,就是天差地别。
没有人能看清这刀有多快,就算看清,也难以躲开。
叶浮生没有躲,他左手顺势而上,未触刀锋,已被无形刀气割出细细伤口,然而那只手就像红楼女子婉转拈花那般,指尖在刀锋上轻轻划过,手腕翻转,鲜血从伤处流到虎口,刀刃却被他拈在指间,离肩颈只有分毫差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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