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普问,“什意思?”
“虽然说他们现在也人魔狗样,但还是比较喜欢他们原本样子,毕竟还是年轻好,人老就比较无趣。”黑水婆婆双眼微眯,嘴角是饶有兴味笑容,“大家都变,被换心可不只是夭长天而已。“
黑水婆婆话说到这儿,正听得认真众人都傻眼。
霖夜火不解,“什意思?家胖和尚
“那你知道夭长天换心事情?”霖夜火问。
黑水婆婆皱皱眉头,“哦……知道。”
“这个里面。”展昭拍拍无花木,对黑水婆婆说,“里边是夭长天原本那颗心。”
展昭话说完,黑水婆婆捧着杯子不动,双石榴红诡异双眼,直直地盯着无花木瞧着。
其他人则是屏住呼吸在旁瞧。
赵普将无花木放到桌上。
黑水婆婆不解地看着桌上半截木头,歪头,“啥玩意儿?”
众人倒是也吃惊。
霖夜火好奇问,“婆婆你没见过这个?”
黑水婆婆鼓起腮帮子,瞧着几人,“你们又弄根烂木头糊弄谁啊?”
众人异口同声,“等下!”
黑水婆婆停下脚步,回头瞧院子里几个“小孩儿”。
“婆婆。”展昭对黑水婆婆招招手。
门口,黑水婆婆身形晃。
众人眨眨眼,就听到桌边有人说话,“你们几个小鬼在算计什呢?”
良久,黑水婆婆伸出手,只比小四子小手大点儿手掌,按住无花木……黑水婆婆缓缓地闭上眼睛,似乎是在感受无花木中,夭长天那颗心跳动。
“婆婆?”
展昭等得有些喘不过气来,忍不住叫声。
黑水婆婆睁开眼,掩嘴轻笑声,“嗯……果然还是风天长比较有意思,夭长天是个无趣家伙。”
众人面面相觑。
“婆婆……们换个说法。”赵普好脾气,毕竟关系到他师父,就问,“您跟师父熟?”
众人都看着赵普,觉得这是有必要问清楚,两人貌似没什交集。
黑水婆婆听也并没表现出什反感,只是问,“你们说风天长还是夭长天啊?”
公孙好奇,“婆婆,您那早就认识白鬼王啦?”
黑水婆婆点点头,“嗯。”
再回头……黑水婆婆已经坐到桌边,手里捧着个小茶杯。
公孙给她倒茶,边叹口气——这位婆婆真不像活人,更像鬼魂……
“婆婆。”展昭凑过去问,“你打得过外公?”
黑水婆婆愣愣,抬头看展昭,又看看白玉堂赵普和霖夜火,微微眯起眼睛,“你们几个闯什祸啦?”
展昭和白玉堂对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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