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……那不清楚,该来都来吧。”昌百泉回答。
殷候微微皱起眉头,似乎是自言自语,“不太对劲……”
“哪里不对劲?”唐四刀比较紧张,这次展卖他唐门作保,关系到蜀中唐门名声,万出点什差错可砸招牌!再说,江湖有名飞贼都来,唐门那点人手挡不挡得住还是个问题……
唐小妹也忧心,问唐四刀,“四哥,要不然加派点人手?三哥个人在那边不知道行不行。”
唐四刀觉得有理,“去唐门调人,你先去找你三哥,让他小心戒备。”
昌百泉吓得哆嗦,“呦呵……九,九王爷也在?”
赵普对他笑笑,“不说会儿炖你。”
昌百泉知道这回没好,被展昭逮着就算送去大牢他也能想法子逃出来,可落赵普手里就不同,几趟刑罚上他可扛不住。
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,昌百泉也不挣扎,老实交代,“有人高价收宝贝,价钱出实在太高,人为财死,估计们这行当所有人都跑这儿来试运气。”
展昭皱眉,“谁开高价?多高价?要你们偷什?说明白些。”
鬼推磨啊,再说要是不来,别人也会来,俗话说虱子多不咬!”
唐小妹皱眉,“你这话什意思?”
昌百泉瞄展昭眼,“都说就路过,你们都在这儿呢,哪儿敢乱来啊!”
展昭点点头,“你要不然就老实交代,要不然你旧账可多着呢,抓你回开封府蹲个十年八载再放你出来!”
老头激灵,怨念地看展昭。
唐小妹点头。
昌百泉道,“那个人自称无月,什来头没人知晓,也没见过真人,就是从几个放买卖中间人那里听到过,他出价十万两黄金,要这次沈家展卖最后件东西——百花灯。”
霖夜火挑眉,“十万两黄金?也算下血本。”
白玉堂觉得好笑,问昌百泉,“你也不怕没命花?”
昌百泉摊手,“五爷教训得是啊,可世人皆有好奇之心,更别说们这些梁上讨营生。这天底下宝贝见多,开假十万两黄金可少,少不说,关键还没听说过……那不得来瞧瞧究竟什东西那值钱啊?所以才跑来,还没偷呢,几位大侠高抬贵手呗!”
“你们总共来多少人?”天尊突然问。
展昭小声问他,“说不说啊?”
老头腮帮子个劲地抽搐,那意思——咬牙不能说啊,坏行规以后没法混。
展昭点点头,伸手指里边座位。
白玉堂轻轻往后靠,让出坐在更里边赵普。
赵普瞥那老头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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