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栖身之所啊。”白玉堂道,“你是亲戚,又是外来
白木天望天,“关键是不想做。”
白玉堂点头,“那也没什好担心。”
“可现在他们都觉得想做。”白木天直抖手,“你哥安稳日子没有。”
白玉堂看看他,道,“无论谁当上寨主你在高河寨都不太可能有安稳日子,不如退出?”
白木天微微愣。
刚到开封府附近,就见个人站在衙门口,回头看众人眼,无语地指指白玉堂。
白玉堂无奈,来是白木天。
展昭等人都同情地看着白玉堂。
等走到跟前,白木天直摊手,对着白玉堂抱怨,“你要不是亲戚就上你家丢鸡蛋!小时候又没抢你吃,你干嘛这害啊?”
白玉堂盯着他看良久,开口道,“不是说,是爹说。”
展昭拿着书刷刷地翻,似乎是想找什。
白玉堂不解看他,“猫儿,找什?”
公孙伸手护那本书,“小心翻烂掉啊……”
展昭抬起头,问,“里边有写到木棉花瓣?”
众人彼此对视眼,霖夜火摇头,“没!刚才也找,没有花瓣之类记载。”
其余众人慢悠悠往开封府大门里走,边走边踩蚂蚁,竖着耳朵八卦地听着外边对话。
白木天眯起眼睛,打量下白玉堂,笑问,“江湖人总要个栖身之所,要是退出高河寨,去哪儿栖身?”
白玉堂道,“介绍你进天山派。”
展昭眨眨眼,霖夜火摸下巴,赵普抱着胳膊点点头。
白木天让白玉堂逗乐,“进天山派干嘛?”
展昭等人集体看着卖爹自保连眼皮子都不眨下白玉堂。
那头,正陪着天尊殷候喝酒白夏突然个喷嚏。
白玉堂指指自己,问白木天,“像是那话多人?”
白木天摸着下巴想想,倒也是,白夏说比白玉堂说可能性大得多,“不管你爷俩谁说跟你俩什仇啊?”
白玉堂伸手轻轻拍他,道,“你做高河寨寨主也不是什坏事。”
“嗯……”展昭摸着下巴,“这个还真是奇怪,图什呢?”
“最奇怪,还有无端端送命扁青。”公孙提句。
众人也点头,对啊……事情发生于扁盛金盆洗手之际,隐隐约约似乎是跟扁家有点关系,而最大关系就在死去扁青身上,他手里还拿着给展昭请帖,这点更加可疑。
案子如既往扑朔迷离,虽然有本书,但还是无从下手……谁这无聊呢?照着书来做坏事?
众人从酒楼出来之后,回开封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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