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虔城
状况，贺兰他们皆不如
清楚。”
听到这话，易卜之终于转过
身正对着他，居高临下、面无表情地打量着他。
“尹怀殊无能，无法为右护法分忧解难，唯有这等小事，还派得上些用处，愿为右护法随心驱使。”他
边说，边慢慢俯下身，终至额头触及冰冷石板地，贴在易卜之鞋边，在浑然臣服姿态下，低声道，“贺兰所能做，尹怀殊未必不能。”
“……”易卜之以鞋尖抬起他下巴，“你在打什
主意？”
那鞋尖只需往下稍用力，便能碾断他咽喉。尹怀殊身形在微微颤抖，他闭上眼，才能艰难吐字
他快步出门，到后山，停在蛊室前，定下心神，才叩门道：“右护法，尹怀殊有要事禀报。”
“进来。”
尹怀殊推门而入，在易卜之近前跪下，张口便道：“恭喜右护法人蛊炼成！”
易卜之正盯着瓷盅内两只撕咬着蛊虫，闻言疑惑地睨他眼：“人蛊炼成？怎不知道。”
“是先前被劫走人蛊，名叫陈长风，他如今正在虔城，尸身不腐，蛊虫未死，算来七七四十九天时限将至，正是右护法人蛊炼成之时！”
哥秦征，你也要叫声大哥。”
少女看他眼，又飞快垂下头，不自在极，含含糊糊地喊声“大哥”。秦征将毽子递还给她，她接过后就跑回闺房里，将门也给关上。
阮潇进屋拿酒出来，招呼秦征和陈长风在院里石桌旁坐下。秦征接过酒杯，鬼使神差地往那房间方向望去，恰巧撞见少女倚在窗口往这边看，他下意识笑下，少女神情动，啪地下关合窗。
秦征头雾水，只好去问阮潇：“哪里招惹到你妹妹吗？”
“那谁知道呢。”阮潇摇头笑道，“女儿家心思，难猜。”
易卜之挑眉道：“消息可靠？”
“千真万确。”尹怀殊道，“已派人探明，人蛊异状已引得全城恐慌，甚至在劫走人蛊秦征府外闹出动乱。”
“这倒有趣。”易卜之思索道，“你去通知贺兰，带人随往虔城走遭。”
尹怀殊仍跪在原地，既不出声，也不动作。
“你还有事？”
秦征往那窗户又投去眼，薄薄窗纸后，似乎依然有个淡淡影子。
般若教。
‘嗒’声轻响，尹怀殊转身瞧去，黑鹰静静立在窗台上。他走近解下鹰足上竹筒，抽出字条展开，依然是萧灵玉字迹：
“诸事俱备，只欠东风。”
尹怀殊盯着短短句话读又读，然后点起蜡烛，将纸条烧成把焦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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