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你会不会考虑留下？
密密麻麻
信号点，烦躁地挨个点
删除：“嗯。”
没人再说话，工作间因为两个人重新忙碌变得安静起来。
光屏对面金属墙面上隔着莹蓝色屏幕隐约倒映着托尼斯塔克脸，他脸上是惯常表情，没人能从这幅表情里看穿他心里到底在想什
。
也没人知道他刚才想问问题到底是什。
他在问出口前
刻制止住。
托尼斯塔克很清楚他自己性格，高傲，要强，以前是从不示弱，现在只能改成几乎不示弱，他不觉得这世界上有多少事情是能让他害怕，因为他连死都不怕。
但这刻他承认他害怕。
他害怕听见别答案。
其实他刚才想问是。
——等解决完宇宙意志问题以后，如果
们还活着而且地球也还安全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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