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,能让他爱你,因爱生灵,也能让他忘记你。”尝过七情,又怎还愿意再当个纸偶呢?
白准点起支香,提起精神想看看阿秀是不是在做他交待事。
他什也看不清楚,好像有人蒙住他眼睛,堵起他耳朵。
就在白准想把香掐灭时候,眼前骤然明亮,耳畔响起白阳声音:“把命香给。”
霍震烨坐在城隍庙残存石阶上,手里拿着石刻刀,凿凿刻下白准名字。
片刻沉默,许久才说:“他师父在他这个年纪,还远不如他。”
“想当人。”
白阳笑:“当然可以,但需要点东西。”
“什东西?”
“白准每年生辰点那支香。”
建寺庙功德石碑,他没有刻上自己姓名,但将白准刻在最前面,他凑近石碑轻轻吹气,吹落石粉,用金砂描画白准名字。
阿秀立刻退后半步,“她说过这对主人无害。”
白阳嗤笑声,都迈进这个门,还说对白准没有二心。
他走到几案边,挑开蒙在镜子上红布,镜中是许彦文,他正跟阿秀见过那个女学生走在公园里。
岑丹有些疑惑,她似乎不明白为什昨天还眼中没人许医生,今天会主动约她出来散步。
镜子照见许彦文后颈,那里趴着只血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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